蓄勢而發!
直接將這個亡命之徒,踹飛了出去!
我迅速地將那名女記者扶起來,她扶著右腿,一跛一跛的!
夜色下,我看清了她的臉。
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五官精致。
身材勻稱。
幹練的及肩短發。
身上穿的是一套標準的職業女式西裝。
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工作牌。
我隱約看到,上麵象是寫著什麼晚報的字樣。
這女記者乍一看,相貌有點兒像江疏影。
但好像比疏影要更白些,更稚嫩些,沒疏影那種成熟的韻味。
倒是更多了幾分青澀。
“嚇死我了,謝謝你呀哥。”這女記者摸了下胸口,衝我說了一句後,就開始低頭尋找自己那被摔壞的相機。
作為記者的執著。
她肯定是想把存儲卡找到。
或許她已經見證了今晚那前兩次的黑社會突襲。
這對報社來說,應該是能上頭版的素材。
我沒回應他。
因為這時那個亡命之徒,已經爬了起來。
並且揀起了砍刀。
“大哥,你小心呀……”
女記者突然朝我提醒了一句。
“草尼瑪的!”
我罵了句國粹。
其實我餘光已經看到,那個亡命徒就近在身側了!
他正準備揮刀劈我!
他是真敢砍啊!
不愧是蹲過號子的!這是真狠!
我猛地轉過身去,一甩棍抽飛了他手上的砍刀!
他被我的速度搞懵了。
論格鬥,咱畢竟是專業的!
玩單打獨鬥。
哪怕是持械對拚。
我單憑速度就可以戰勝大多數的對手。
然後我衝上去,對著這亡命徒往死裏幹!
一棍,兩棍……七八棍!
很快,這囂張的亡命徒就讓我直接幹暈了!
這時我聽到,裏麵像是已經幹起來了!
罵聲,喊聲!
腳步聲!
刀棍交織聲!
像是一曲驚心動魄的交響樂。
任誰聽了,也會覺得毛骨悚然。
這特麼可是在玩命啊!
火並啊!
不容猶豫,我正準備趕快進去幫忙。
那女記者突然說了句:“大哥,我……腿傷了,腳也傷了,動不了……”
我一聽,怒了!
“草!關我屁事?”
“我救你一命,不錯了!”
“你還想怎樣?”
“你特麼自己不會打120啊!你手也斷了?”
“事兒真多……”
我急於進裏麵助陣,所以沒給她好話。
並非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是現在情況緊急。
你說,她腳扭了,我是管她還是不管她?
這很麻煩的!
總不能,別人在裏麵拚命。
我特麼卻在這裏給這個陌生女記者揉腿吧?
那女記者,直接被我凶的不敢說話了。
她的眼淚也止不住流了出來。
試著用手,撐地站起來。
但腳下一軟再軟,像是疼的厲害。
“靠,欠你的!”
我本來已經開始朝裏走了。
但還是折返了回來。
我擔心的是,一會兒裏麵那些亡命徒出來,還會再傷害她,甚至是砍她兩刀!
那就歇菜了。
還有這個被幹暈的亡命徒,他備不住也會隨時醒過來。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畢竟我幹的他不輕快。
但不得不妨。
我苦笑著,上前一把抱起這女記者!
幸虧她身子挺輕的!
也就八九十斤。
我一陣左看右看。
但這是工地現場,沒人沒車的!
更何談幫她打輛出租了。
無奈之下,我幹脆把她轉移到了一處隱蔽的拐角處。
“聽著,在這藏好,別亂動!”
“別特麼出聲!”
“幹完仗,我再叫你!”
我皺眉囑咐她幾句。
然後便揚起甩棍,直接朝工地裏麵衝了進去。
“大哥……”
“你當心。”
“你千萬要小心呀……”
“我不要你出事……”
女記者在我身後,一陣大喊。
聽著挺關切的。
挺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