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晚為了弄壞三兒,出動了三方不少兄弟。
於情於理,都得打點。
當然,作為一個疑似強迫症患者,我也走了個流程。
這流程就是,在壞三兒和劉光武滾蛋時,我又照著他倆的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腳。
說好聽點兒,這叫送行儀式。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踢人屁股的壞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總之每次打完架後,都是情不自禁。
跟中了魔咒似的。
然後。
那兩萬塊茶水費嘛。
我是帶頭大哥,所以我們那十幾個保安分了一萬塊,剩下的一萬,由疤哥和光頭剛倆人商量著給各自人員分配,打點。
然後我讓小胖和地包天,帶保安們回宿舍。
畢竟他們還要上班,很辛苦。
他們分到錢後都很高興,臨走時,也不知是誰突然大喊了一句:“跟著龍哥混,有肉吃!”
然後,其他保安們也都跟著響應了起來。
“跟著龍哥,有肉吃!”
“跟著龍哥,有肉吃!”
“跟著龍哥,有肉吃……”
“……”
喊著喊著就喊整齊了。
成了口號了。
地包天一臉不樂意,罵了句:“草,這明明是我的詞兒啊!”
當然。
我留下來,無非也就是想再體驗一下。
年輕嘛,愛玩兒。
第一次來炫酷時,被女酒托忽悠了,體驗感不是太好。
還特麼差一點就回不來。
這次要彌補回來。
別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但也根本沒影響營業。
舞場上,一如往常。
音樂照樣勁爆。
氛圍照樣熱烈。
DJ、領舞們各司其職,一次次將迪廳的氛圍,推向一個個高潮。
疤哥親自陪著我,在前麵觀賞了一番熱舞表演。
那些領舞們,都穿的很性感,很熱辣,舞姿也大膽前衛,還有兩個舞者表演了一段鋼管舞,引得現場一陣陣尖叫。
其實鋼管舞本身是一種高雅的藝術。
但是在這些夜店的演繹下,讓它成為了色情、低俗的代名詞。
沒想到,這看起來沉穩老練的疤哥,還挺悶騷的。
看著看著,這家夥像是受到了感染,跑到舞台上跳了幾段,霹靂舞,迪斯科,爵士舞全來了一遍。
跳的那叫一個狂野。
“獻醜了,龍哥。”疤哥擦著汗,自嘲一笑。
“走,過去喝點兒!”我提議。
“好嘞。”疤哥跟上。
我正準備坐在卡座上,讓服務生上酒。
疤哥湊到我耳邊,試探地問道:“龍哥,是坐這兒還是進包房?”
呃?
迪廳裏還有包房?
我靠,我又菜雞了!
我還以為,迪廳裏隻有卡座和散座呢。
就這樣,疤哥帶我進到了一個很豪華的大包廂裏。
進到裏麵後,耳根清靜了下來。
疤哥讓服務生送來了果盤、酒水,坐下來跟我碰了幾杯。
喝著喝著也就聊開了。
“龍哥,合作愉快!”
疤哥替我點了一支煙,不失時機地說道:“龍哥,恕我直言,其實我一個領班都掙的比你多,甚至幾倍……”
我皺了下眉頭:“靠,你跟我炫富呢?”
疤哥趕快道:“龍哥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憑你這魄力,身手,膽識,說句實話,當個保安隊長確實屈才啊!有沒有想過,換個工作?還是夜場來錢快!”
我搖頭道:“老板對我不薄,先幹著看吧。”
疤哥也沒再說什麼。
其實我心裏,有時候也挺糾結的!
出門在外,誰不想多掙點兒?
但是我又覺得將自己置身某個夜場的話,格局還是小了。
而我們眾泰公司,自身有三四十個項目,其中有一半以上是夜場。
單單在望京那一個大項目,就有十幾個分項目,涉及酒店、會所、KTV、歌廳、洗浴等各種娛樂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