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當慶祝我今天的大事。”
他繼續堅持。
裴以期看著他目光灼灼的眼,知道避不過了,便抬手勾上他的脖子,仰起臉主動去親吻他的唇……
檀硯絕立刻壓下來。
裴以期屬實沒想到,檀硯絕的親會是這麼一個時長,這麼一個親法……
有毒。
兩個小時後,裴以期泡了澡匆匆下樓,拿起包就出門。
一打開門,撲麵而來的大雪迎著風吹向她,裴以期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下,隨後抬眼往前看去。
隻見外麵已經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白得發亮刺眼,梧桐樹上積著雪,昨天還看到的滿地落葉此刻也被雪壓在下麵,可見這場雪下得有多大。
檀硯絕坐在院中的輪椅上,司機撐著傘站在後麵,傘沿沒遮到他一點,他墨色的大衣上映下許多濕跡,短發上飄著白,一雙眼有些發怔地看著前麵。
“怎麼還沒走?”
裴以期有些訝然,她以為他已經去檀家老宅了。
聞言,檀硯絕回頭看向她,笑容有些勉強,“下雪了,真是個不好的兆頭。”
“……”
裴以期怔了怔,抬眼望向漫天的大雪。
這場雪,和七年前很像很像。
她撐開手中的傘,笑道,“怎麼會,瑞雪兆豐年。”
“是麼?”
聽到她的話,檀硯絕似乎心情好了一些,淡淡頷首,“那等過了年,我們的紅薯會長得很好。”
“會的。”
裴以期道。
“走吧,雪太大了,我送你去總部。”他道。
“好。”
裴以期撐著傘走下來。
……
裴以期到總部時,正有人在除雪,哪怕撐著傘,從車到大門的短短距離她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淋個薄濕。
一進暖氣充足的秘書部,裴以期將外套脫下來。
溫明雨遞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裴以期笑著接過來,“謝謝。”
“這場雪可真大啊,路上雪都來不及除,我差點遲到。”
許願站在窗口往外看一眼,有些擔憂,“不知道是不是會下到晚上,別耽誤我去聽期神的音樂會啊。”
“就算下到晚上也不會耽誤,今天是檀家的大事,整個北洲不敢說,寧霄從午後開始一定會是每條路都幹幹淨淨。”
裴以期喝了兩口咖啡,熱騰騰的液體流入胃中,很是舒服。
如她所說,中午一過,寧霄街上除雪的工人明顯多起來,各種鏟雪車都被開上來,來回不停地保持道路通暢。
裴以期從員工餐廳裏出來,視線不經意地飄向左右,又看到那些個戴著職員工牌卻總是無所事事隻圍在她身邊的人。
是檀硯絕給她的保鏢。
今天又多增了一倍。
許願正說到個樂子,裴以期配合地笑笑,跟著大家一起進電梯上樓繼續工作。
保鏢們靜靜看著,給檀硯絕發送消息。
【檀總,裴秘書一直在總部工作。】
檀硯絕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老宅山石之上的獨亭裏看雪。
看到這麼一條消息,他心裏安定一些,再看這場雪也沒那麼大了。
有步子聲匆匆傳來。
想結局中,每天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