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漓抬眸對言樺一笑。把淺淺小手放到臉上,晃動了下腦袋。
沐小漓隻感覺耳朵上一輕,有東西順著發絲掉了下來。
兩個假魚鰓安詳的躺在床上。
沐小漓又驚又喜,終於擺脫這對怪異的耳朵,她也可以出門。
“沐沐耳朵怎麼掉了?”言樺一臉擔憂的起身查看沐小漓的耳朵。耳邊處並沒有斷裂的痕跡。
“這本就不是我的耳朵,能掉下來我太開心了,以後我就不用躲在家裏不敢出門。”沐小漓把魚鰓拿在手裏道。
言樺寵溺道:“我明天帶你出去轉轉。”
沐小漓把魚鰓放到言樺手裏,對他微微一笑:“還是你懂我。”
——
翌日
沐小漓看到瀘軻穿上一件連體獸皮裙也沒有多想,隻以為瀘軻冷。
賽德裏克帶著獸人送來一大堆食物,還有一個一米多高的木桶,送完就匆匆離開。
沐小漓站在木桶前,對言樺道:“把這個打開,我想看看裏邊裝的是什麼。”
言樺把木桶上的木塞拔下,一股淡淡的果香從裏邊飄出。
“好香啊!”
言樺把木塞放在木桶上,拿來一個竹筒舀了一些,放到沐小漓鼻尖處:“這是果酒和辣水一樣喝多了會醉獸,寒冬出去捕獵帶上一竹筒可以讓身體變暖,不至於凍僵在雪地裏。”
沐小漓淺嚐一口,她不懂酒給出的答案是不難喝,度數未知。不過她覺得辣水更好喝。
“你能喝多少?”
言樺把木塞塞回去,免得果酒的香味散盡。
“我隻喝過六竹筒。”言樺說的是一次喝六竹筒沒有醉。
沐小漓理解的是這麼多年言樺隻喝過六竹筒。
瀘軻站在沐小漓身邊靜靜看著。
“沐沐喝過嗎?”
“沒喝過。”沐小漓搖頭,她隻喝過大綠棒子和辣水,果酒第一嚐。
瀘軻稚嫩的聲音響聲:“我喝過。”
“你還小怎麼能喝果酒,這東西是成年獸人喝的。”沐小漓的第一反應就是瀘軻的父母不稱職,轉念一想獸世的教育方式跟她接受的肯定有出入。
瀘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改口道:“偷喝父親的,甜甜的,好喝。”
沐小漓揉著瀘軻的臉蛋,笑罵道:“真是隻小饞貓。”
瀘軻因為臉被揉到有些變形,撅著嘴強調道:“我是狼。”
“饞狼。”沐小漓說完笑的特別開心。
瀘軻一副小氣包模樣。
洛塵三人坐在桌子那看熱鬧。其實就是看著瀘軻不讓他告狀。
沐小漓轉身特意把頭發撩到耳後,對洛塵說道:“洛塵,淺淺要麻煩你照顧,我想和言樺出去走走。”
洛塵先咦了一聲,魚鰓怎麼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都沒注意到。
洛塵心裏有些小吃味,還是裝作滿不在乎道:“想去就去不用和我說,他倆,你再選一個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