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澤切了一塊魚肚給妤汐。
妤汐接過生魚肉吃的那叫一個香。
沐小漓立即背對著二人，看人魚吃生食太讓人倒胃口。
月澤遊到沐小漓麵前：“你還是吃魚尾？”
沐小漓剛想說沒錯，想起妤汐的告誡，她撒謊道：“我還不餓，你們吃吧。”
月澤也沒有懷疑沐小漓的話。
月澤雙手按在岩石上，身子往上一挺，壓低聲音道：“想吃魚和我說，我可以重新給你抓。”
沐小漓用口型對月澤說了句謝謝，還是月澤姐姐溫柔一點。
月澤從懷裏掏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橙紅色的珠子（夜明珠），放到沐小漓手裏。
沐小漓有意拒絕。
月澤把她的手合上，不讓沐小漓拒絕。
妤汐的食量很大，吃完手中的魚肉又對月澤指揮道：“我還要吃。”
月澤又遊過去，去把另一邊的魚肚割下了給妤汐送過去。
說是感謝恩人的，妤汐自己把魚吃掉大半，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剩下的部位也全是她不愛吃的地方。
月澤把剩餘的部分拿去丟掉。
妤汐剛吃飽感覺肚中一陣絞痛，捂著肚子悶哼一聲：“唔！”
妤汐整張臉皺的跟包子褶似的，雙眼緊閉，極力忍受著肚中傳來的痛苦。
沐小漓猛然回頭，瞧見妤汐身下顯露一大片水跡。
她把珠子往衣袖裏一塞，問了一句廢話：“你是不是要生了？”
妤汐表情十分痛苦隻能發出痛苦地呻吟：“唔——！”給不出沐小漓任何回答。
她是生過一窩蛇蛋沒錯，在接生這方麵還是個小白。沐小漓手忙腳亂的把獸皮墊到妤汐身下。
沐小漓學著當初生產哲準安慰她的樣子，把妤汐抱在懷裏，握著妤汐的一隻手。
“生崽崽都有點痛，你先忍一忍。”一時詞窮，沐小漓頓了一下：“有我陪著，你別怕。”
讓妤汐不要害怕，沐小漓自己怕的不行。
妤汐因為痛苦指甲深深扣進沐小漓的手背。妤汐生娃，沐小漓陪著她一起痛。
沐小漓掰了掰妤汐的手沒掰開，甚至比剛剛抓的更痛。
“啊！”
妤汐終究是忍不住疼痛，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聲。
附近的鮫人一擁而入，把岩石圍個水泄不通，個個臉上帶著擔憂之色。
“族長你怎麼樣？”
“嗚嗚～族長。”
“咕嚕嚕～”
聲音太過嘈雜，沐小漓小腦袋瓜嗡嗡的。
“你們冷靜點，不要吵她。”沐小漓聲音被淹沒在嘈雜的聲音中。沐小漓深吸一口氣：“別吵了——！”
沐小漓這聲快要破音又沒破音的呐喊，鮫人們霎那間安靜，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沐小漓。
“……”沐小漓痛的秀眉都快擰到一起：“你們守著她就行，不要吵到她。”
鮫人們齊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