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當哥哥,那他就繼續報恩唄,自己把言樺當哥哥不就行了。
言樺無比認真的注視著沐小漓,他和這個心軟的小雌性已經是伴侶了,以後會一直抱著她。
“你怎麼不說話?”
“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沐小漓被問的不知道說啥,想起言樺保護她受的傷,低頭往下看,關心道。
言樺道:“結痂了,過幾天就會長出新肉。”
“你救了我,是不是以後就不用留在我身邊報恩?”沐小漓問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發現語氣中帶著一絲失落。
“報恩和我一直都在。”
沐小漓總感覺今天的言樺有點怪,具體是哪裏又說不上來。
“好無聊……”沐小漓歎氣道。
“編草簍應該能讓時間過得快點。”
“那你教我。”沐小漓騰的一下坐起身,道。
言樺將沐小漓抱在懷裏手把手的教她編草簍。
發現哪裏不對及時給她糾正,相處的即和諧又溫馨。
言樺的手很巧什麼都會編。
沐小漓手比較笨,要言樺教許多遍才會。
從一開始的隻會編一個圓盤,慢慢升級到一個草窩。
“學的很快,再試試其它的。”
沐小漓看著自己的傑作,再對比一下言樺的傑作,真是沒有可比性。
“老師還想教我做什麼?”沐小漓興致勃勃的一轉頭,額頭貼著言樺的嘴唇滑過。
心中自我安慰:這是個意外,不必在意。
言樺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剛剛那是什麼感覺?為什麼覺得心裏癢癢的?
言樺:“你想學什麼?告訴我,會的我都教。”
沐小漓眼角笑意越發濃濃,貪心道:“那,把你會的都交給我。”
言樺道:“我會的很多,你可能要學很久。”
沐小漓道:“反正你一直會在我身邊,我慢慢學唄。”
言樺又教了沐小漓其它的編法,耳朵聽會了,手跟不上。
不得不承認,她隻配學個入門級別的。
沐小漓覺得可以編個草帽給自己,免得被太陽曬到長斑。
她在那雙手不停忙活,言樺靜靜的陪著。
沐小漓將編好的草帽往頭上一扣,轉頭對言樺問道:“老師覺得我這個徒弟怎麼樣?是不是也沒那麼差?”
言樺聽不懂沐小漓口中的老師和徒弟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沐小漓在等著被誇。
“編的不錯,你把裝果子的草盤戴在頭上做什麼?”言樺有些看不懂她的古怪行為,好奇道。
沐小漓將草帽摘下,翻過來給言樺看:“這個是草帽,哪裏像草盤?”
不過這草帽差個繩子,這樣戴著出門風一吹就會被掀掉。
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加工一下。
沐小漓將草帽往旁邊一放,又突發奇想,要努力給自己編雙草鞋。
光腳出門她真的不習慣,綁獸皮也很麻煩。
“你現在又在編什麼?”
“編鞋子給自己。”
沐小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步錯了,草鞋底編好了,隻要一編鞋麵就會散。
沐小漓側過頭,眼尾微微下垂可憐巴巴的看著言樺:“能不能幫幫我?我連不上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