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似乎看出了我要幹什麼,想過來拉我,我沒理她,直接走到那輛帕薩特麵前,抬起一腳,直接踹在帕薩特的擋風玻璃上麵。
耿天碩見我踹得那麼爽,也過來幫著我一起踹,踹了幾下覺得不過癮,不知道從哪裏整來一塊石頭,衝著帕薩特的玻璃猛地一砸,隻聽嘩得一聲,玻璃直接被砸得粉碎。
怕事情鬧得太大,我連忙拉著耿天碩往夜幕中跑去,簡丹和王涵還有張瀚文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呆呆地看著夜幕中漸漸消失的背影,隱約聽到張瀚文罵了一聲,草,潘子的車都敢砸,你們不要命了啊!
說著,撿起石頭,把車子兩邊的玻璃都給砸了個粉碎,嘴裏還說著,“是兄弟有事就一起扛!”
這件事還是簡丹後來才告訴我的,她如果不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張瀚文居然敢砸潘子的車,簡丹說當時潘子都聽到動靜了,要不是張瀚文跑的快,恐怕就被潘子給打死了。
事後潘子並沒有來找我們,倒是潘文龍趁著下課的時候把我給叫了出去,看著我,潘文龍笑得特別陰險,“楊波,我哥的車是你砸的吧?”
我搖了搖頭說,潘子哥那麼牛逼,我怎麼敢砸他的車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少特麼跟我裝逼!”潘文龍瞪著一雙眼睛:“就因為我哥打了你,所以你懷恨之心,就趁著我哥不注意的時候砸了他的車,我說的對不對?”
我說龍哥你真的誤會我了,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砸潘子哥的車啊。
“行啊楊波,不承認是吧?”潘文龍說,“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證據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攤攤手,說隨你的便,我反正沒砸潘子哥的車。
潘文龍見我死活不承認是我砸了潘子的車,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潘子是什麼人我們幾個心裏都清楚,如果承認車是我們砸的,那潘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現在雖然已經有自己的班底了,但跟潘子那種級別的社會大哥還是沒法比。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死不承認,隻要潘子他們找不到證據說車是我們砸的,那他就不敢輕易動我們。
因為我的腦袋被潘子砸了一個口子,我這幾天一直纏著繃帶,回家的時候,二姨就問我這頭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雖然簡丹之前一直對我不太好,但我二姨對我還是挺好的,家裏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會先讓給我,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二姨比我媽都要疼我。
我說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頭給摔破了,縫了幾針,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二姨一聽,臉色順便變了,“都摔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呢,不行,我抽空得去你們學校問問。”
我知道我二姨的脾氣,如果我不跟她說實話,她肯定會去我們學校鬧的。想了想,我就把那天的事情大致地描述了一下,我也沒提潘子的名字,就說我跟同學去外麵吃飯的實話遇到個流氓,那流氓想調戲我同學,我跟他拌了幾句嘴,然後他就用啤酒瓶子給我開了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