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展讓鷓鴣來看了看白覓清的脈象,才放心。

而白覓清還震驚在剛剛薛瑤的話中,上一世楊展是信任薛瑤,所以才著了道的吧?

心疼在心底翻滾,很快從心底蔓延至全身。

白覓清輕輕抱住他的窄腰,將自己埋進了他溫暖的懷抱。

鷹眼派人前來傳信,尤昌立刻上前稟報,“上位,公主身邊的丫鬟,暮雲跑了。”

楊展眼神一暗,“追。”

尤昌剛要轉身,楊展說:“等等,去調集人手。”

尤昌領命,騎馬回去調兵。

白覓清也止住了哭,“一個丫鬟她跑什麼?”

楊展說道:“薛瑤死了,她不跟著回京,必定有貓膩,且之前查到,她瞞著薛瑤還往外送信,送的另一股通道,信箋攔截過,確是空白信,查驗過,確實是空白,且她異常謹慎,隻傳過這一次。”

白覓清聞言,也皺了眉,“所以她並非看上去那般忠誠?”

楊展點頭,刮了刮她鼻尖,“在家等我,我去辦件事,薛瑤臨走前告訴我,她拿了太後的信物,藏在那日遇到我時的山腳下一顆槐樹樹洞裏。”

白覓清乖乖點頭,楊展匆匆出門,帶人朝大金山奔去。

一連多日,快馬加鞭,一人跑死了兩匹馬這才來到大金山後山腳下,眾人開始尋找有樹洞的大槐樹。

而幾乎與此同時,程哲岩也帶著人馬來到了大金山腳下,身邊跟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暮雲。

程哲岩淺淺一笑,若不知道他有多惡毒,隻看容貌,還以為是誰家彬彬有禮的少年郎,說道:“看來楊掌印也來尋太後遺物。”

楊展騎在馬上,眯縫著鳳眸,目光有一絲玩味,有一絲自嘲,上輩子自己死這小子手裏,屬實是窩囊了些,“暮雲,為何背叛?”

暮雲一聲冷笑,“我妹妹慕蘭拚死守護她,將她從上京送至大營,到門口,她便把我妹妹害死,丟進了湖底,你說她該不該死?”

楊展有些意外,目光看向程哲岩,程哲岩依舊和熙笑著,這些自然是他查到告訴暮雲的,隻為讓暮雲能為己所用。

公主算什麼?若不是她能得到太後手中信物,他豈會對她搖尾乞憐,若她對自己好些還好,可她不僅是個破鞋,還去蕭靖子身邊自薦枕席,又他媽跑到楊展身邊獻媚。

想想他都想作嘔,不由得微微蹙了眉。

而程哲岩身後軍隊中,有一個極為眼熟的人,若薛瑤在一定會抓狂,隻見他濃眉大眼,嘴角還有一道疤,身上得匪氣還仍然沒有散幹淨,正吊兒郎當東張西望地探著腦袋往前看。

不錯這便是那日薛瑤和慕蘭遇到的土匪,程哲岩隻是撿了些要緊的告訴了暮雲而已。

正在思索間,楊展抬手召來孤狼,吩咐道:“將這林子燒了。”

程哲岩立刻急道:“你敢!”他還要靠那批糧草和軍餉翻身呢!

孤狼麵無表情便帶人去燒林子。

程哲岩一聲令下,立刻有人上前阻攔。

金陀瞅準時機,去抓程哲岩,程哲岩立刻騰空而起,瞬息間,金陀已經將程哲岩從半空中勾了過來,摔在楊展胯下的馬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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