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展回來後隻靜靜聽著、看著,心中收取著各種信息來分析著,花爺爺竟然叫她覓覓,且言語如此親昵,剛才還那般護犢子模樣。
他的心腹也都對她這般嗬護信任。
楊展不由得轉頭看向一旁的白覓清。
白覓清餘光看到他轉頭看她,便回首一個甜甜的微笑。
楊展挑了挑眉,回給她一個淺淺的笑意。
花年說道:“行了,此時不要再往外聲張,隻在座知道即可,展哥兒立刻跟我去書房。”
“那位公主看好了,既然來了不能再走掉,因為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最起碼暫時不可離開。”
眾人應是。
書房裏,楊展正在詫異書房的布置,那張略微小一些的條案上還不擺著名字,白覓清。
整個布置也是偏雅致的女子格調,一看便是二人之前總是在一起在書房。
鷹眼將字條遞給尤昌。
尤昌接過送至楊展麵前,這才將他思緒拉回,打開字條卻眯了眼,半垂著地睫毛擋去了鳳眸裏的寒意。
楊展將字條遞給花年。
花年看後問鷹眼,“哪裏來的?”
鷹眼說道:“城中絲綢鋪子。”
花年嗬嗬一笑,“展哥兒?老夫知道她過去對你有恩情,或許還有一些情愫在裏頭,現如今這等情況,你可舍得?”
楊展不答反問道:“花爺爺認為孫兒隻是這般,不堪大用嗎?”
花年點頭,眸中滿是欣慰,“那你接下來計劃如何?”
楊展說道:“給我兩日時間整理。”說罷隨即眼神暗了下去。
花年摸著胡須,幽幽道:“你的記憶需要慢慢恢複,但事情已經臨近,今日先回去歇息,順帶好好琢磨琢磨。”
楊展點頭。
花年繼而轉頭叫來鷓鴣,“往後不必在往老夫這裏日日跑,專心調養將軍和夫人。”
鷓鴣領命,“是。”
白覓清卻一直都在書房外等著,楊展剛出來,白覓清便跳到他身旁,將手習慣性地鑽進了他的大手中。
楊展雖有些不自在,卻也並未排斥“你有身孕還這般跳脫。”
白覓清瞪大雙眼,“你知道了?”
楊展看向她,還有些不太習慣這麼和人說話的感覺,“嗯,花爺爺說的。”
白覓清還絲毫不知楊展失憶的事情,隻笑眯眯問:“那懷孕還能繼續練融訣嗎?”
楊展似乎真的明白自己曾經是有多寵這位夫人了,融訣他從未教給過別人,連最信任的孤狼都沒有,因為那是祖父給他留下的,屬於楊家的秘籍,要傳也是要傳給子孫後代的。
楊展淡然道:“小心些,可以繼續練。”
白覓清頓了足,一臉不可置信的仰頭望著楊展,“就這完了?”
楊展挑眉,“還當如何?”
白覓清踮起腳尖一把捏住他的臉頰,“你都不開心?不親親抱抱舉高高?”
楊展呆愣在當場,這女人,如此膽大?他之前是這般慣著她的嗎?
楊展發愣間,白覓清已經放開他,且在他麵前張開雙手來了一句:“抱抱~”
楊展的肌肉記憶直接抱了上去,腦袋卻還是懵的,心裏想著,他終於明白他人口中自己很寵愛夫人是什麼意思了,誰家能把媳婦寵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