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音說的對,我們的一舉一動愛蘭德都在監視著”淩雲霄嚴肅的看著幾人“要想離開愛爾島不容易”

“主子,我們先離開伯爵府吧”飛雪提議道

簫音搖搖頭“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淩雲霄讚同的看著簫音,眼裏滿是激賞,簫音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女人,心裏更加堅定了信念,隻要出了愛爾島,一定要將簫音留在自己身邊。

“雖然是那麼說,但是在伯爵府我們能躲到哪裏去”付聞言憋見淩雲霄看著簫音簫音那激賞,那勢在必得的神情,滿心的不悅。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洗嘯開了口“三妹,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畢竟在這裏你能聽懂他們說的話,那樣隱藏起來比較方便”

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簫音也不再推辭,點點頭“好”

將新娘子送回洞房後,愛蘭德由管家陪著,向各個桌上的賓客敬酒。

“路得去哪了”當看見本應該在做的淩雲霄和洗嘯不在時,愛蘭德的臉色一瞬間拉了下來,輕聲的問著旁邊的管家,管家四處看看,額頭直冒冷汗,路得死哪去了,怎麼將那二人帶走了。

“恭喜伯爵”桌上其餘賓客站起身和愛蘭德幹了一杯,愛蘭德客氣的說道“大家一定要吃好”隨後在賓客的囑咐聲中去了偏廳。

“銀拉路”愛蘭德在偏廳站定,身影一閃,銀拉路已經站在愛蘭德麵前,抱拳作揖“伯爵叫屬下有事?”

“淩雲霄和洗嘯人不見了,路得也不知道去哪了”愛蘭德陰沉著臉。銀拉路一驚“剛才還在正廳啊”。愛蘭德陰沉的看著銀拉路,銀拉路頓時感覺後背發涼,戰戰兢兢的說道“那屬下去找找”

愛蘭德無聲的點點頭,銀拉路身影一閃,瞬間就消失在愛蘭德的眼前,愛蘭德眼裏殺氣畢露,淩雲霄這是你自找的。

“伯爵,伯爵”來人氣喘籲籲的跑到愛蘭德麵前,愛蘭德臉一沉“什麼事?”,來人被愛蘭德那陰狠的視線盯的直發抖,戰戰兢兢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伯爵……牢裏的那人……那人逃跑了”

“你說什麼?在說一片”愛蘭德暴喝粗聲,來人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地,顫巍巍的答道“伯爵前些日子送到牢裏的人,他……他逃走了”,愛蘭德聽完大怒,一腳踹到來人,來人哎呀一聲倒在地,愛蘭德一甩手,直奔著新房而去。

“伯爵,您回來了”新房外的女仆看著愛蘭德的身影,連忙行禮道,愛蘭德沒有說話,一腳踹開門,直奔裏去。新房內的床上端坐著一個頭蓋紅蓋頭一身大紅喜服的女子,愛蘭德奔進屋裏,一把將紅蓋頭掀開,紅蓋頭就這樣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落了地。

掀開紅蓋頭的刹那,愛蘭德睜大了眼,隨後是滿臉的怒容“怎麼是你?公主人呢”

床上做著的正是給簫音梳妝的女仆,隻見女仆的淚水嘩嘩落下,一邊指著自己的咽喉處,愛蘭德見狀手一扶,喝道“怎麼回事?公主人呢?”

女仆踉蹌著跪倒在地,哭訴道“我給公主梳妝後,有三個男人進了屋,然後公主就讓他們點了我的啞穴,公主將喜服給我換上,又給我了毒藥,逼迫我帶她拜堂,然後公主就和那三個男人走了”

愛蘭德大怒,一腳女仆踹飛,隻聽見砰地一聲,女仆的身體一下飛到牆上,然後又落了地,女仆掙紮了幾下,然後昏死了過去。

屋內的愛蘭德此時眼珠暴跳,咬牙道“簫音,你好大的膽子”,隨後愛蘭德怒喝道“來人”

“伯爵”新房外的女仆走進屋裏,看見屋裏一片的狼藉,在往裏望去,看見那一身新娘妝而昏死過去的正是自己的同伴時,不由的滿臉驚訝。“去告訴管家,讓人封鎖愛爾島的渡口,任何人都不準出島”

“是”女仆利索的轉身,逃一般的離開了新房,新娘子居然變成了自己的同伴,那公主怎麼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而且站在伯爵身後都能感覺到伯爵那強大的怒氣和殺氣,這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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