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漠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總是替愛蘭德說好話,而且是他安排付聞言進的伯爵府,他居然不知道付聞言被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徉裝不知道”

“他有可能是來試探我們的”淩雲霄沉聲說道“我們自從進了愛爾島就碰上了他,然後他那麼好心的幫我們安排食宿,還好心提議道他可以將我們安排道伯爵府裏,你們說他有沒有可能是伯爵府的人”

三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以及擔心,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付聞言可是羊入虎口啊,正被人抓個現行啊。

“我來了”話音一落,飛雨的身影就出現在屋內,隨後坐在剛才路得做過的椅子上。“伯爵府那邊有什麼消息”洗嘯問道

飛雨自己到了被茶水,一飲而盡,舔舔幹裂的嘴唇“我見到主子了”

“你見到她了,他怎麼樣”離漠急切的問道,滿臉的擔憂

“主子很好,隻不過主子內力被封,現在無法運功”飛雨說道“我這次來,是主子讓我告訴你們一聲,等到成親那天你們先去救付聞言然後再到伯爵府裏和主子彙合,一起行動”

“她這麼說有她的道理吧”離漠淡淡的說道,一直擔憂簫音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飛雨說她好,她就應該會很好。

“你們誰有恢複內力的藥,主子讓我弄些帶去,要想成功的出愛爾島,主子必須恢複武功”

“我這有”淩雲霄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瓷瓶來遞給飛雨“一天一粒,三天後被封的內力就會全部回來,而且還可以增加內力”

飛雨拿起白色瓷瓶,打開蓋子聞了聞,一股清香味道傳來,不由得讚道“好藥”

“那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解救聞言,然後再去和三妹彙合吧”洗嘯說道

“伯爵府我可以帶你們進去”飛雨將白色瓷瓶收好,突然想到什麼“剛才我來時見到一個黑發的矮小男子從你們這出去,他是誰啊”

“是路得,我們進愛爾島後一直是他幫助我們的”離漠說道

“路得,路得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飛雨眉頭微皺,顯然是正在努力回憶著在哪聽到過路得這個名字,忽然間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那天付聞言被抓,我隱隱的聽到愛蘭德說路得是他的人”飛雨有些不解“你們怎麼會和他認識”

淩雲霄三人聽完,滿是驚訝,三人對視一眼,還真的猜中了,路得果然是愛蘭德的人,洗嘯歎息一聲“原來他真的是愛蘭德的人,所以聞言進伯爵府那麼容易,所以才被愛蘭德抓住,原來如此”

淩雲霄心裏暗暗歎息“我們也是考慮不周,是我們害的聞言被抓”

“這你們到不用擔心,他在牢裏很好”飛雨安慰著三人“隻要主子在愛蘭德麵前乖乖的聽話,不隻付聞言還有你們都會是安全的”

“以前她就總是為難,現在為了我們依舊為難,我們不隻沒有幫上忙,還弄的她更加的被動”離漠低下頭,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情緒,沙啞的聲音傳來“那麼驕傲的人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才能在愛蘭德麵前委曲求全,而這一切就是為了我們”

屋內陷入一片寂靜之中,靜的隻能聽見幾個人的呼吸聲,各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簫音,我的簫音,每次我都不能保護你,總是讓你受到傷害,在淩雲的時候,你被淩慕容以冷王的安危為要挾,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幫助你。在冷國你最需要安慰,最需要人的時候,我因為朝堂上的事不能保護你,而這次本來是救你出去的,可是又被愛蘭德以我們的安危來威脅你。難怪在離國你會火燒離宮,那時的你一定孤單無助極了,我們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愛你,可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卻沒有人幫助你,沒有人去安慰你。你換了姓名,來淩雲幫助我,而我呢,我都為你做了什麼?簫音,我的簫音,我的心好疼,為你而疼,也為自己的自私而心痛而羞愧。淩雲霄滿眼的沉痛,垂下的眼瞼遮住了眼裏的傷痛,隻是全身籠罩在一片哀傷之中,令在座的其餘三人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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