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順子臨走還不不忘記瞪一眼秦恩。
秦恩笑道：“小順子的膽子很大嘛，別的宮女太監看了我都會打哆嗦，隻有他敢瞪我。”
冷啟月一邊走一邊笑道：“他啊，還是個孩子，但打我入宮就開始跟著了，品性不壞。”
秦恩不反駁，這事兒他也知道的。
回到臥龍殿，閆肅正好趕過來，冷啟月問道：“冬苑可有異動？”
閆肅搖頭道：“沒有，娘娘吩咐奴才日夜監視的那三個秀女這些日子根本就沒出過門，也沒接觸過可疑的人。”
“嗯，那我們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冷啟月揉揉額頭，她居然沒發現兵力圖是如何運出宮的。
秦恩說道：“也許她們有同夥，不如去問問柳絮，興許能發現更多的疑點。”
“嗯，好吧。閆肅，你先回去吧，如果她們有異動，立即來告訴我。”冷啟月起身跟秦恩走向天牢。
她們還沒到，就看見看守天牢的獄卒飛奔而來，他見到冷啟月先是一怔，然後跪地說道：“啟稟太後娘娘，天牢裏的罪女柳絮死了。”
冷啟月的心頓時沉入穀底，柳絮死了？偏偏在狄莎皇帝得到兵力圖的時候死了，那就證明宮裏一定有狄莎的細作，她的目的達到了就開始清理線索。
“什麼時候死的？”冷啟月調整了一下思緒問道。
獄卒說道：“回娘娘，就在剛才用過午飯之後，我們找禦醫來過，飯菜裏沒有發現毒藥。”
冷啟月感到頭痛，好好的怎麼就死了？還是去看看再說。
柳絮住的牢房幹淨整潔，她雙手緊握，眼睛和嘴巴大張，像是喘不過氣來憋死的，這幅死相與齊菲相差無幾。
飯菜沒有撤走，擺在木桌上，桌上放著未變色的銀針。禦醫和驗屍官跪在一旁，不敢吭聲。
冷啟月說道：“起來吧，可知道死因？”
禦醫和驗屍官起身後麵麵相覷，用眼神交流著，誰也不想先開口。
冷啟月知道他們的顧忌，便說道：“驗屍官，你可檢查到傷口？”
驗屍官被點名，立即回道：“啟稟太後娘娘，屍體周身完好無損，就連頭發內都沒有傷痕。”
“嗯，檢查的很仔細，賞，下去吧。”驗屍官興高采烈的謝了恩離開。
禦醫偷偷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開口說道：“啟稟太後娘娘，食物中和死者喉部、腹部都未檢測出毒物。”
冷啟月揮揮手說道：“下去吧，賞。”
禦醫鬆了口氣，謝恩後立即離開。
秦恩皺眉說道：“這死相與齊菲差不多。”他伸手在柳絮的屍身上摸了摸，接著說道：“骨頭完好，並非被內力所殺。”
冷啟月摸了摸柳絮的腹部，沒有腫脹，這代表內髒沒有破裂，可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難道是妖物作祟？可是宮中法寶甚多，妖物根本無法進來，再說了，若是有妖物，小蝶也會通知自己的。
“娘娘，你快來看！”秦恩像是發現了什麼線索，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