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想了一下,說道:“可有證人?”
胖大媽不幹了,說道:“小賤人,就是你殺了我兒子,你還不認罪。”
少女突然抬頭怒視胖大媽,說道:“誰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你親生,當年你嫁入陳家逼死了他娘,又把他打傻了,如今你為他娶親就是想找個人嫁禍,你根本就是想私吞家產跟你的姘頭過。”
胖大媽驚呆了,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女子,今日怎麼有如此膽量揭了她的老底?“你……你你放屁。”
少女冷哼道:“你就是看中了我軟弱,好欺負,才拿銀子買下我,為的就是把殺人的罪名賴到我身上。”
陳斌喝道:“不得咆哮公堂,來人,壓下去,容後再審。退堂!”
他退了堂便找來捕頭去陳家村調查,然後把告狀來的人挨個審問一遍。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就等捕頭回來驗證了。
冷啟月在外麵的茶館坐著,她對案子不感興趣,就是等陳斌審完案子還他玉佩。
等到下午,陳斌才從裏麵走出來,冷啟月喊了一聲:“陳斌。”
陳斌一怔,打量一下冷啟月,便進入茶館說道:“是你啊,昨日我爹跟我說了你的事。”
冷啟月微微一笑,把錢袋拿出來說道:“還給你。”
陳斌皺眉說道:“姑娘真的不需要嗎?”
冷啟月笑道:“不需要,我身上的銀子足夠用了。”
陳斌也沒推辭,收回錢袋說道:“這樣吧,在下請姑娘吃飯,就當是為冒犯的賠罪了。”
冷啟月也沒推辭,二人出了茶館來到一家臨江的酒樓,他們上了頂樓。
陳斌點了一桌子菜,二人吃著,突然他感歎的說道:“我朝戰事不利,若不是家父阻攔,我已經去了戰場。”
冷啟月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去打仗?”
陳斌點頭道:“嗯,男兒誌在四方,應為國家效力。”
冷啟月淡淡的說道:“你不是已經在為國家效力嗎?”
陳斌歎氣道:“無用,我隻想征戰沙場。”
冷啟月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怎麼男人都喜歡打仗呢?
旁邊有一桌人在小聲嘀咕著什麼,一個男子說道:“聽說天籟國的玉麵將軍消失了,皇後把持著朝政。”
“是啊,天籟國的皇帝就是傀儡,全靠皇後才坐上龍椅的。”
“可不是嗎,不過天籟國的皇後挺有本事的,據說無蹤大師都說她非池中之物,將來會有大作為。”
“她攻下了我國兩座城了,你說她沒事打我們做什麼?”
“據說她和我們皇後都是天命之女,她想做女王統一四國,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我們的皇後啊!”
“無蹤大師在我們城外的福雲寺裏講經,不如我們去看看,順便問問天下的局勢如何?”
“好啊,快吃,吃完我們就走。”
冷啟月的臉沉了下來,說道:“我要去福雲寺。”她迫切的想知道無蹤大師為何要說那些話,沈婉怡與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
陳斌點點頭,喚來小二結賬,然後找來馬車奔往福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