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玉仙尊紅潤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轉世後的她似乎比前世做戰神的時候,顯得更有趣了,也更有活力了。
隻見她仰起清冷的小臉,萬分正經地說道:“仙尊!這兒剩下的爛攤子,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先走一步!”
玉仙尊深邃眼眸中含著化不開的溫柔,柔柔地應道:“好!”
待五色春離開後,那些人就又恢複了自由,不再被定格住了。
厘山派掌門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地把怒火往肚裏吞。他撿起自己的儲物戒,愛惜萬分地滴入自己的血液,雖然天蠶絲網被拿走了,但是戒指裏剩餘的法寶也是不可估量的無價之寶。
可是,他的一滴血,滴到戒指上後,卻直接滾落到了地麵上。
“怎麼回事?”
他不甘心地朝戒指上,又滴入自己的一滴血,同樣地,這第二滴血也流到了地麵上。
第三滴,第四滴,第五滴......,沒有一滴血被儲物戒吸收,更別說打開它了。
所以,這儲物戒裏麵的其他法寶,自己都無法使用了?厘山派掌門一陣捶胸頓足,仿佛失魂落魄一般。
隻見他痛定思痛後,朝玉仙尊哭慘道:“仙尊,我已經用天蠶絲網賠償了!你能不能讓你的弟子解開這枚儲物戒指啊?我厘山派剛沒了鎮派法寶,可不能再失去裏麵的這些法寶了!否則的話,厘山派真的要在我手中沒落了!”
玉仙尊心中暗暗得意,不愧是戰神轉世的春兒,就連血液都這麼強大。
“想要解開你的儲物戒指,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從此後,收回對本尊弟子的詆毀,本尊就同意幫你向春兒說情!”
厘山派掌門見事情有回轉餘地,便將頭點得跟撥浪鼓似地:“好,好,我收回,我收回!其實我是被蠱惑的,我本來就不相信你的弟子怎是魔族奸細!仙尊,你該好好訓誡一下那兩個始作俑者,都是他們倆害得我!”
他邊指著姬九月和任奇天,邊哭訴道。
而姬九月和任奇天則是互相使了下眼色,那五色春的法術神鬼莫測,動不動就將人靜止住,明著來肯定是打不過她,唯有尋求下次機會,暗中進行才行。
想到此,姬九月連忙見機行事地說道:
“仙尊!本少主可能是那天眼花了,現在想來應是看錯了!其實,那天從魔界出來的人,長得根本不像你的弟子!任道長,當時也在!任道長,你說說那天的人,是不是長得不像?”
任奇天在一旁十分默契地配合道:“是啊!被姬少主這麼一說,本道長覺得那人確實不像仙尊的弟子,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像!”
同時,他蔑視了一眼厘山派掌門,說道:“我南山派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且長年屈居於第三,怎麼能蠱惑得了一個第二大派的掌門!仙尊,你說是也不是?”
厘山派掌門頓時雙眼瞪大,深惡痛絕地盯著那倆人。今日,確實是自己急功近利,著了這倆小人的道了!不過,來日方長,誰笑到最後還不知呢!
玉仙尊見眼前的三人各懷鬼胎,便不由得蹙眉。
“既然如此,本尊弟子的名聲,還望各位以後多加敬重!若再如此無辜傷人,本尊定不會輕易饒了他!”
“是,是,仙尊說得是!”
在場眾人紛紛點頭應道。
然後,玉仙尊傳音給五色春:“春兒,將你那滴珍貴的血引收起吧!不是任何破戒指都值得你放血的!本尊已經收拾好爛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