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陽掌門聽了姬九月和任奇天的說辭後,開始有點半信半疑,便問五色春:“五色春,不是本掌門不相信你!雖然你是仙尊的親傳弟子,但是你也需要跟在座的各位,解釋一下你是否去了魔界,還有去魔界的目的,以免他們冤枉了你。”
其餘的各位也紛紛點頭讚同左陽掌門的意見,畢竟眼前那被網住的人,還是仙尊的親傳弟子。
“掌門,我是去了魔界!至於目的,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
五色春神色凜然,她並不想告知他們嬰封被魔界劫去的這件事情,也不想讓這些修仙派知悉自己在凡人界的一切,以免某些不懷好意的人打著正義的幌子,進入凡界,而使帝都山遭受無妄之災。
帝都山才有了靈氣,靈力也不如經過長年累月修煉的仙靈界,所以現在還不能暴露出來。
厘山派掌門,覬覦五色春契約的神獸已經許久,苦於一直沒有找到理由。而如今,她的這番回答卻正中下懷。
隻見他肅然站起,橫眉冷對,似揪住了五色春的把柄一般,厲聲說道:“左陽掌門!她如此桀驁不馴,連你都不放在眼裏,肯定就是魔族派來的奸細!”
姬九月站在一側冷眼旁觀,美豔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得逞的笑容,心中暗想:區區凡人,也敢跟本少主鬥,看來你很快就要狼狽滾出仙靈界了!到時,仙尊的親傳弟子之位,自己便能唾手可得!
左陽掌門愁苦著臉,仙尊正在閉關,自己也不敢輕易給五色春下定論。可是,他見這厘山掌門不依不饒的樣子,便想著先罰她一個禁足吧,待仙尊出關後再說。
於是,隻見他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後,說道:“五色春,本掌門現在罰你禁足思過三月,你可認罰?”
不等五色春回答,那厘山派掌門和姬九月,異口同聲地打斷道:“禁足?她可是魔族奸細!”
“左陽掌門如此姑息養奸,不怕其他修仙派會群起而攻上太山派嗎?”厘山派掌門臉色篤定,譴責道,“太山派素來是正派之首,今日卻為一個魔族奸細,而行了包庇之舉,我們其他門派不服!”
“那你想怎樣?”左陽掌門一改往日溫和的臉色,神色鐵青。
厘山派掌門斬釘截鐵地說道:“今日,必須將她性命了斷!魔族奸細多留一日,就有一日的隱患,給我們修仙派帶來巨大的傷害!”
“我九荒派同意厘山派掌門的說法!我們仙靈界絕不能留著魔族奸細!若不能將她了斷,就將她驅逐出仙靈界!請左陽掌門鄭重對待,二選其一!”
姬九月掐準時機,適時地站了出來,擲地有聲地讚同道。
同時,南山派的任奇天也發聲迎合姬九月,以示意自己的立場。
此時,仙靈界舉足輕重的前三大門派,其中有兩派已然表明立場,要除掉五色春。
左陽掌門陷入焦灼狀態,進退兩難。倘若是普通的弟子,自己作為掌門,完全可以處理了。但是,她偏偏是仙尊愛而不得的弟子,自己根本不能將她罰得太重,萬一被仙尊知曉了,自己這個掌門位置就坐到頭了。
厘山派掌門咄咄逼人地再次開口:“左陽!你若再猶豫,就讓本掌門來替你肅清門派!”
話落,他開始施展法術,收緊天蠶絲網。
“誒!你們都嘮叨了一炷香時間了,到底是打還是不打?要打,就爽快點,別磨磨嘰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