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左陽掌門的長須抖動,這才入門第一日就被禁足,真是聞所未聞!於是,他驚訝萬分地詢問道:“仙尊!她犯了何錯?”
“她......”
玉仙尊頓住,細細想來,好像她也沒有觸犯任何門規!
“她冒犯了本尊!”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神色平靜地看了眼左陽掌門。
“這?”左陽掌門不敢置信,繞著仙尊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後,再瞧瞧自身,得出一個結論,“仙尊,你確實有被冒犯的資本!隻是,本掌門看來,這也算不得壞事!你都十幾萬歲了,也該考慮後代的事宜了!”
左陽掌門,是一位愛操心的掌門。太山派裏,無人不被他熱心過。前陣子,他忙著催仙尊收徒,現在又開始操心仙尊的後代了。
玉仙尊對左陽掌門的話,置之不理。他背轉身,冷談中夾帶著渾厚的氣勢,說道:“掌門的位置,若是坐得太閑了,本尊可以考慮給你換個位置!”
“額,掌門的位置,真的一點也沒得空閑!那仙尊,我先告辭!”左陽掌門長話短說,急急退出大殿後,才長籲了一口氣。仙尊的事,那是關係全仙靈界的事,他可是仙靈界留存的最後一位仙尊,本掌門不操心,誰敢操心呢!
首峰後山。
五色春懶洋洋地躺在搖搖椅上,煙眉輕鎖,自己要不要再去大殿試探下仙尊呢?還是算了吧!仙尊是不是丞相,這似乎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事情!
就這樣,一個月的禁足,五色春真的是乖乖地待在後山,哪裏也沒去。其中有幾日,實在是閑得慌,也隻有她的分身,出去了幾次。
太山派的各峰各殿,一切都有條不紊地修煉著。
除了藥師殿,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少了丹藥;還有書香殿,有時候也會少幾冊書。不過,這些都不礙事。因為後來,這些少了的東西,又莫名其妙地回來了。
情況嚴重的,要數首峰,仙尊的大殿內。
這幾日,玉仙尊一直靜靜地看著五色春的分身,進出自己的大殿。
見她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殿內,摸摸這個,碰碰那個,有時候還恍若無人似地拿著自己的法寶去試煉。可以說,她把自己殿內的一切事物,都了解了個遍。
今日,見五色春的分身又走進了自己的殿內,他冷然出聲道:“你就是這樣禁足的?”
“嗯!我這不是乖乖地禁足在後山嘛!”五色春的分身,頭也不抬地說道。
隨後,她恍然抬頭,見仙尊正目光幽幽地看著自己所在的位置,猛然驚醒,說道:“仙尊!你看得見我的分身?”
玉仙尊神色凜然:“不然呢?”
五色春難以置信,別人都看不見自己的分身,為何仙尊看得見?她再次愕然,試問道:“仙尊!請你給我一劍!”
她的分身在凡界不是實體,劍是傷不著的。現在,仙尊能看得見分身,那這分身會不會也不是實體了?所以,她開口讓仙尊的劍試上一試。
然而,這個請求,在玉仙尊看來,卻是別的意思。
他身上陡然冒出寒氣:“你就這麼不想當本尊的親傳弟子?”
“啊?”五色春小臉茫然,錯愕地看著對麵之人,他是當仙尊當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