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來了之後,武家永也不上醫院,非讓醫生先給他縫針止血,說什麼都要等他爸媽和姑媽來了找燕晨柒算完賬才行。
燕晨柒也不管他,給剩下的幾個人算完,都傍晚了。
洗了手,便在鋪子門口支起了一個燒烤架,烤羊肉串、烤肉筋、烤魚、烤茄子、烤麵筋……
沒多大會就滋啦啦的冒油,香味撲鼻。
燕晨柒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再擼一根串,那叫一個美。
看的武家永直流口水。
“燕晨柒,你給我兩根羊肉串。”
燕晨柒挑了挑眉,“憑什麼?少想美事。”
“我流了那麼多血,不吃點東西補補,會死的。我死了你就是殺人犯。”
燕晨柒一邊吃一邊道:“不好意思,我殺人不犯法。”
“呸!吹牛逼,有種你殺個人試試!”
“無緣無故我為什麼要殺人?縫你屁股的時候把你腦子也縫上了?”
武家永氣的牙癢癢,“臭丫頭你等著,等我爸媽和姑媽來了,立馬就送你去蹲大牢,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嗯,好,我等著。”
說著,一輛一輛黑色的寶馬就駛了過來。
從上麵下來了一對五六十歲的夫婦,男的微胖,梳著大背頭,穿著灰色的西裝。
女的盤著卷發,抹著大紅的嘴唇,還穿著黑色絲絨連衣裙。
武家永一看到他們就哭了,“爸……媽……我快被人打死了……”
武臻峰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身旁都是血,差點嚇暈了過去。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魏舒敏心疼的一把抱住了武家永,“是哪個殺千刀的打的我兒?快走媽送你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我要在這等姑媽。”武家永指著正悠閑吃著羊肉串的燕晨柒道:“就是這個臭丫頭把我打成這樣的,我要等姑媽來,把她送進大牢。”
武臻峰和魏舒敏都看向了燕晨柒,自己的兒子狼狽不堪隻剩半條命,打人者卻開心的吃喝,誰能忍?
魏舒敏走到燕晨柒跟前,“就是你打了我兒子?”
“是。你們是他的爸媽?既然來了,他摔碎了我的紫砂壺茶具,要照價賠償58萬,麻煩付一下。”
“賤丫頭,你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打了我兒子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問我們要錢!”
魏舒敏越想越氣,抬腿就要去踢燕晨柒的燒烤爐。
雖然她是秦司湛的舅媽,但燕晨柒也不會慣著她,一腳將她踢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無論你們是誰,毀壞了我東西就要賠償,敢在我這放肆就得挨打。”
“哎呦……哎呦……”
魏舒敏疼的嚎叫,她的確是真疼。
“老婆,老婆你沒事吧?”
武臻峰隻是問了一句,也沒有去扶她,指著燕晨柒道:“秦家老爺夫人那是我親姐,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丫頭竟敢欺負到我老婆兒子頭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趕緊跪下給我兒子老婆磕頭賠罪!”
在這華都誰見了他不得阿諛奉承,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哪裏有人敢動他們。
這賤丫頭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她要是不磕頭認錯,非得讓她後悔終生!
燕晨柒風輕雲淡地抿了一口酒,譏笑道:“若是你的依仗是秦家,那我告訴你秦岩川被我打了,都隻能忍氣吞聲,識相的賠了我58萬,趕緊帶你兒子滾蛋。”
“我呸!說大話也不怕閃著牙……”
他的話還沒說完,又駛來了一輛勞斯萊斯,和一輛賓利。
武臻峰趕緊激動的去打開車門,從勞斯萊斯下來的兩人正是秦岩川和秦老夫。
而從賓利下來的四人,則是武功高強的保鏢。
武臻峰氣憤地道:“姐,姐啊你可來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賤丫頭,打了家永和舒敏不說,還揚言打了岩川,岩川都要忍氣吞聲呢!”
武家永更是誇張,哭道:“姑媽,我的屁股被打爛了,流了有一桶血,咱們秦家三代單傳,我要是死了……咱們秦家就絕後了啊……”
秦老夫人看了看他,“為什麼打的你?”
說到這,武家永就恨地咬牙,“那個小神棍,竟然說我明天就要死了,想破解就要給她800萬,這分明就是詐騙!我生氣,摔了她一個茶杯,她不僅打的我快殘廢了,還要我賠償她58萬,姑媽……這麼卑劣惡毒的人,你一定要把她送進大牢,判個無期徒刑!”
魏舒敏也哭,“對,我才剛開口,她就把她踢倒在地了,這種猖狂的人,就該在大牢裏過一輩子,絕不能讓她危害社會。”
秦老夫人對自己娘家弟弟一家人的德行可太清楚了,也沒有全信他們,隻是問武家永,“是誰打的你,人呢?”
武家永指了指燕晨柒,“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