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怎麼了？”何雨柱發現妹妹沒有以前的活潑淘氣。不會是受了欺負吧。
於莉告訴他，雨水工廠附近一直有一群混混。58年擴招進了廠的很多人沒戶口。那幾年就靠著黑市活了下來。不免有些人就養成偷雞摸狗的習慣。這幫人就是那時候就開始聚集在這一帶。雨水上班路遠在家又被養刁了嘴。去淘換吃的就被盯上了。
“嘿，欺負我妹妹，我找他們去。”何雨柱急了。說好的照顧好妹妹。沒想到被人欺負了自己還不知道。
“哥，你別去他們人多。”何雨水心裏還是高興的哥哥想保護我。
“雨水，這樣吃完飯，我帶你去買自行車。以後回家睡。這幾天我去摸摸這夥人的底。如果違法亂紀我找派出所收拾他們。”何雨柱想了想說
“哥，你哪來的票？”何雨水想要自行車很久了。
“有了一個多月了，你又不回來。哥還想問你要什麼樣的車呢”何雨柱沒好氣的說。拿到票就想跟妹妹顯擺，沒想到就是不回家。
“那我們快點吃完”何雨水飛快的吃完飯。把酒都藏起來了。
“快走快走”在於莉的笑聲裏。何雨水拖著何雨柱去買了自行車。
這妹妹還真不客氣，買了輛鳳凰26寸自行車。還拖著何雨柱去買了件毛衣。本以為是解決了問題。結果第二天晚飯何雨水還是沒回來。女大不中留啊。
沒辦法何雨柱吃完飯騎上車。打算去看看那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了工業城附近何雨柱想到先去找下熟人。他的小師弟，峨眉飯店的幫廚。現在是這裏木材廠的廚房組長。
隻是一番詢問後，何雨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其實原本就是個鴿子市。鴿子市有三個沒工作的街溜子先創立。廠裏擴招才是這個鴿子市發展的開始。很多工人招了進來。郊縣的社會閑散的人進了廠。他們需求很大也很雜。票據，煙酒，糧食，布料，木料。市場越大油水越多水越深。結果被一把端掉了。三個街溜子領了花生米。
但是需求還在就分成了各個幫派，隻做自己這門生意。然後由各個老大碰頭兌換。由於兌換不公平也有過不少衝突。沒多久饑荒年來了。所有的兌換變成了糧食。於是糧幫變成了最強勢的一夥人。
公安不是不知道他們，可是那個時候算了給他們條活路吧。也是給附近的各個工廠職工一條出路。三年時間各處都缺物資，於是各廠采購也融入其中。再後來有些人沒東西換了，就開始從廠裏動腦子。布料，木料，廢鋼，煤渣，下腳料。這幫人已經滲透到了各個工廠。已經很難抓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