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自己沒有關心過這事。現在何雨柱倒是來聽聽情況。想搞明白秦淮茹到底多困難。
治喪委員會主任是軋鋼廠副廠長李懷德 。這個絕對的老硬幣，四合院沒住過一天。四合院大半的人都受過他的罪。
楊書記的撫恤方案其實很務實。一次性六個月工資加喪葬費一共三百。一家其他人都是農業戶口就返回原籍。而且一個多年家庭主婦做技術工種不合適。未成年子女享受撫恤工資。也就是全家回原籍但是棒梗小當兩個人可以拿賈旭東全額工資38.6。房子工廠折價給補貼。
這樣其實都有保障，隻是賈張氏一聽急了。自己要趕回鄉下還沒人養老了。小寡婦要是捏住兩個孩子改嫁她就完了。一個絕戶老太太。所以她不答應大吵大鬧。
楊廠長被這個天天堵門的老太太吵得腦仁疼。就把這個任務給了副廠長李懷德。
“這位老太太就是我們的小賈同誌的母親吧？您好對於您兒子的不幸離世我們都感覺很悲痛。小賈同誌倒在了工作崗位上。這是我們對他的喪葬撫恤金您一定要拿著。另外我們不能讓好同誌流血親人流淚吧。這樣小秦同誌你丈夫的交接棒給到你手中。”
如果當時有評委，金馬基本沒跑了。隻見他一步衝上前緊緊握住賈張氏的手說出了這番話。當場就把賈張氏鎮住了。
李懷德看到此情此景當即慷慨激昂的表示“賈東旭同誌倒下了，留下孤兒寡母。我們應該照顧她們。這樣吧馬上打報告。秦淮茹及其子女一律關係轉到軋鋼廠。另外秦淮茹同誌現在還懷有身孕。這個我們工作要及時跟進。懷孕期間享受我們廠的家屬補貼。生完孩子再來工作。不過秦淮茹同誌，我也要對你提出要求。賈東旭同誌已經是二級工了，不出意外很快會是三級工。你這段時間要抓緊對自身要求。迎頭趕上，雖然你剛接手是個普通工人。但我希望你懷孕期間好好學習理論知識。爭取上崗之後第一時間就能考核通過。”
其實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院子裏大部分人都沒聽懂。這時一旁的餘主任及時跟進“賈家嫂子還不感謝領導，這是領導對你們家的關心啊。撫恤金給了，還把你孫子孫女的戶口都解決了。甚至啊你兒媳婦生孩子之前還廠裏給補助。生完孩子還能去上班。你看看你這都無動於衷不感謝領導。”
賈張氏一聽不回鄉下了，孩子有戶口吃定量了。還有撫恤還有其他好處。這領導好。當即表示感謝。在聲聲祝福中簽了字領了錢。隻有何雨柱看到進廠通知單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普工！
這一家今後的調子算是定死了。她們接受楊書記的安排挺好。不滿意的隻有賈張氏因為無人照顧她。李懷德安排看著留在城裏可是家屬補貼一分沒給，賈張氏如果繼續吵。把老賈的家屬補助保留也好，孩子的家屬補貼留下也好，以後就不會那麼苦。
賈張氏一不賺錢第二花錢太厲害。一個月的藥記得六院的醫生說了，跟舊社會抽大煙差不多。再加上三塊養老，不吃不喝她就要六塊錢。家裏唯一一個議價糧，她是這個家最大的拖油瓶。天天啃窩頭她也要花掉十塊。
秦淮茹被李懷德坑了，賈東旭的工齡沒了。普工是沒有三年一次調級的。也就是所謂的熬資曆。當然如果她有學習能力參與考級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李懷德把她們一家的命運基本定下來了。秦淮茹1933年出生，現在是1961年。也就是說她是一個28歲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在當時是挺可怕的一件事，雖然她頗有幾分姿色和一份工作。
何雨柱總算明白了，之前為什麼他家裏常常半個月就揭不開鍋了。因為無論如何每個月固定開銷就是22塊以上光是糧食。其他柴米油鹽買新衣棉被燒煤都落在剩下的五塊錢裏。要是秦淮茹努力提高一個級別，要是賈張氏街道湖個紙盒。一家多個十幾塊錢。
何雨柱知道原來這十幾塊錢，從自己這裏找補了。自己這飯盒一送算是讓人失去進步的動力了。畢竟動手湖紙盒累不是嗎？努力考級也累不是嗎？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最後他們一家人自己總結了。棒梗最像奶奶！小當最像媽媽結果三十了才嫁，而且青出於藍勝於藍，婁小娥王府井三百萬投資的餐館利潤全抽走。槐花像他爸………好冷
想到這裏何雨柱立正鞠躬，拜拜了您呐。你家門楣太高，攀不起。何雨柱轉身回家招呼媳婦去了。今天弄個西紅柿雞蛋湯吧，補補氣血陰氣太重啦。
賈張氏回到屋子裏喜笑顏開的對著秦淮茹說“這個李副廠長我看哪是個好人。我們一家今後生活有了著落。”秦淮茹不明就裏的點點頭。別的她不知道，孩子們都是城市戶口了，不用受苦掙工分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