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全國多地幹旱造成糧食欠收，四九城裏開始削減定量。到了四合院裏也是家家愁雲慘霧。
賈張氏原本可以是城市戶口，可她就是貪公社每年幾十塊錢的補貼。現在要吃商品糧可就沒有了。秦淮茹也是農村戶口，孩子隨母親戶口。這下賈家可是遭了殃。全家就賈東旭三十斤定量。
秦淮茹的悲催生涯正式開始了。一個人沒有定量算了還生了個賠錢貨。往常還可以從廠裏帶一些回家，現在廠裏也隻能正常保供。好在棒梗隻有五歲吃的不多。隻是小當一哭賈張氏就摔筷子。
何雨柱家裏現在吃個飯都要鎖門，就怕被人看到。飯菜都不敢去熱。何雨柱特地買了一個保溫桶。嚴絲合縫一點氣都不讓溜出去。
“雨水，記得哦，上學不能說家裏吃什麼。否則別人要搶你的。知道了嗎？”何雨水點點頭，她已經有過遭遇了。上學肚子餓每天帶一個饅頭一個雞蛋去，結果被同學搶個精光。現在隻敢帶二合麵的窩頭鹹菜墊墊肚子。
“這就乖了，來家裏多吃點。”何雨柱夾了一塊紅燒肉給她。
餓肚子也催生了媒婆的饑不擇食，何雨柱是廚子自然不缺吃食。這個時候門檻已經被踏破了。
今天媒婆來沒抱什麼希望，畢竟之前來過五六回沒成過。介紹的大家閨秀他不要，家裏做買賣的不要，長的胖的不要。可管不住自己這腿啊，不對著嘴啊。
別的不說每次帶姑娘上門來，這一個肉菜是斷斷不會少的。四合院裏也習慣了那天何雨柱家開火做飯了，那必然是相親姑娘要來了。
王婆一坐下就開始推銷起來了“柱子，這次你王姨可是用了心了。你說要長的好看的，我給你找的那叫一個漂亮。你們院子裏那秦淮茹算漂亮的吧。我告訴你絕對不比她差。嗬嗬嗬這次滿意了吧。”
何雨柱想的當然是漂亮姑娘，自己夢裏可是見過不少漂亮的。可是生生拖到四十多才結婚。這次下手要快，找個漂亮的趕緊把證領了。
“王姨，那肯定要謝謝你了。隻是不知道這姑娘家裏是什麼情況？”何雨柱就怕是婁小娥那樣的，娶了要守十多年身。
“這個嗎，她家裏是四川的，他父親是駐京辦的。也是個幹部編製哪。要不是她母親的關係上不來，家裏定量跟不上。他們家未必看得上普通人家。你說你是不是有福了。”
何雨柱繼續問道“幹部家庭，那是知識分子咯，我可怕找個有文化的合不來。”
媒婆放心了“他爸原來是個戰士，後來受了傷就在地方上幹了。部隊裏知道他每年吃藥看病不方便索性把他調到四九城。”
這下何雨柱放心了，這種成分沒問題。“那我們年齡差別大不大？”
“哎呀，不是問題今年17歲。你們談的好明年開年就能結婚了。你急的話老家改一改嗎。”媒婆看著這事有戲了也開始支招。
“那什麼時候見見麵吧”何雨柱點頭答應。自己可不能像原先那樣了。想著等雨水去住校讀書了再找。那時候賈東旭剛好沒有，自己著了魔接濟賈家壞了名聲。
“那就這個禮拜天，我把人給你帶來。”媒婆拍板決定了。
“謝你了王姨，這袋棒子麵和這包麵粉你帶回去。我一點心意。”何雨柱拿出十斤棒子麵和二斤麵粉。這時候已經是很好的謝禮了。
“哎呦，你真客氣。”其實她盯著何雨柱身邊兩個袋子很久了。
星期天一早何雨柱就出了門，逛了一圈榮寶齋買了一幅畫幾塊墨就回來了。隻是在進四合院時手裏多了一條草魚一塊半斤的豬肉。榮寶齋買的東西早進了道觀裏。
“柱子，今兒相親？這麼大手筆那，我看準行。”閻埠貴看著何雨柱手上的東西眼饞呐。
“三大爺，可不是嗎，我這一直不成也著急。這次問的明白。姑娘各方麵條件都不錯。”何雨柱回答道。
何雨柱進了家門雨水就知道了“哥，又要相親啦？”
“嗯，雨水真聰明。”
“你買菜不就是相親，平時你哪裏做過飯。”何雨水瞥了他一眼。
好吧，這丫頭也太精了。
何雨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把肉煮上開始殺魚，魚刮鱗開膛改刀。肉煮好撈出，燒水放蔥薑料酒煮魚。肉涼了切片備料做個回鍋肉，魚差不多了撩起。燒個料汁泡椒大蒜豆瓣醬生抽白糖勾個芡一澆完事。再炒兩個蔬菜齊活。
盤子端上桌時，媒婆帶著女孩來了。何雨柱差點磕掉下巴。這人自己夢裏見過。這人可是叫自己打工還坑過自己的於莉。
媒婆看到何雨柱目瞪口呆的樣子，以為他是看呆了姑娘的美貌。手輕輕一推於莉“你看他看你一眼就呆住了。”
於莉這時才17歲還什麼都不懂呐，看何雨柱這樣看著自己有點難為情臉都紅了。
“柱子，這是於莉。好啦別呆著啦。真這麼喜歡扯了證隨便看。”媒婆打趣道
“唉，王姨您這話說的。快進來吧，飯菜都做好了。”何雨柱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