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聲嗬斥,總算有人站了出來,帶著滿眼恨意的劉呈走了下去。

“你們這群看家護院的狗奴才們,也想一起被關起來嗎。”我環顧著劉呈帶來的一群護院,冷冷的說道。

“快滾出去。”劉縣令在地上轉頭對著一群人咬牙切齒說完,一行人才退出了官府大堂。

“劉縣令。”我又看著下方跪著的劉治文。

此事劉治文仿佛被判官點名一般,哆哆嗦嗦的應著我的話

“下官在。”

“按照我大梁律法,劉呈這種殺人犯,應該怎麼處置啊。”

“應當,應當處斬。”

“算你還懂點律法,不過,我還想問問,為官者,若是貪汙受賄,罔顧法度,又該如何處置。”

“下官沒有,還請郡主明鑒。”劉治文擦了擦滿腦門的汗水說。

“本郡主何曾提及過你了。”我戲謔的問。

“本郡主也懶得跟你多費口舌,接下來要怎麼做,不用本郡主再教你了吧。”

“是,下官明白。”

說罷我起身拉著媛媛就走出縣衙。

我們幾人走到醫館,曹長山已經等候多時了,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頓時泣不成聲。

“姑娘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隻是孩子他娘死的冤枉啊。”

曹媛媛聽完也抱在她父親身旁哭了起來。

“還請節哀,殺人者必當為你的夫人償命,這些銀子,你拿著。”

我拿出了十兩銀子遞給他,他忙起身推脫。

“拿著這銀子,去給媛媛母親,好好安葬。”

曹長山接過銀子又是千恩萬謝。

“小姐,我們今日還走嗎?”春桃在一旁問。

“明日一早再走吧。”

我們又回到昨天的客棧,掌櫃的見我們來,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看來是小老兒眼拙了,沒認出幾位貴客身份不凡,幾位可還是要住店?”

“是,有勞掌櫃的,今日再住一晚。”

晚上,我敲開了燕北玨的房門。

“還沒睡呢?”我看向他問,他把我拉到身旁,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想要說的事情,我讓巳去辦了。”

“你知道我要找你說什麼?”我盯著他的臉問。

“自是知道的,我們走後若是那個劉治文能改邪歸正,就留他一命,若是他敢耍什麼花樣,那就讓他陪著那個劉呈一起上路吧。”

“不愧是我的男人,還是很聰明的嘛。”

我這句話惹得燕北玨心花怒放,他把頭湊到我跟前。

“你再說一遍。”

“不說了,既然你事情辦好了,我就回去睡覺了,明日還得趕路呢。”說罷我從他身上起來準備離開,他卻一把把我拉了過去,把我抵在桌旁,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把我摟住,緊緊貼在他胸前。

我感受著燕北玨的呼吸越來越近,臉上也不由的開始發燙。

“婉兒。”燕北玨的眼神灼熱,我看著他的臉一點點的向著我湊近,慢慢的,慢慢的。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我趁著燕北玨愣神的功夫,一把將他推開,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燕北玨看著門外一臉憨笑的小二

“客官,要用...”

燕北玨走過去悶悶的把他又關在門外。

“茶嗎?”小二吐出了最後兩個字後聳聳肩又走下樓去。

我回到房間,一把將門關上,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腦子裏全是燕北玨的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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