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家宴,真的是大型社死現場,我自認為臉皮已經夠厚了,可是像是這種結婚對象來家中,雙方家長都在的修羅場,我是真的不想再經曆了。
早上我帶著春桃出門,去找了另外十家自備鋪子的商戶,拿來了他們鋪子的平麵圖,最後一家鋪子看完,看著時間還早,就讓馬夫先走了,我跟春桃在城裏逛了逛,正走在一條城中主道上,一輛馬車從我身旁經過時,車簾挑開,露出一個青年男子的麵容,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我見他的眉宇間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
“小姐,這個人怎麼這般無禮,一直盯著小姐您看。”
“春桃,別管他,我們先回去吧。”
第二日皇宮早朝
“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淮陽啊,平身吧,入京一切可順利。”
“托皇上的福,一路無礙。”
“怎麼今日來這麼早,你無需上朝,若是有事,等退朝了再入宮也不遲。”
“回稟皇上,臣奉家父所托,有事啟奏。”
“哦,說來聽聽。”
“家父聽聞漠北蝗災受害,皇上體恤百姓,連年賑災,他身在西蜀實在難以心安,特讓臣入京請命,往後西蜀上奉六成,希望能為我大梁略盡綿薄之力。”
“哈哈哈,好啊,蜀王不愧是先皇子嗣,果然心係大梁百姓,朕準了。”
皇宮禦書房。
“朕這個堂弟,當真是舍得,北玨,你替朕安排下去,北邊隻需要留一些暗哨,明麵上的就都撤了吧,蜀王最近不管有什麼異動,先不管他,朕倒是要看看,他接下來應當如何。”
“是。”
...
“世子,王爺這麼做,真的能換來那位的信任?”
“不管他信或者不信,這塊魚餌他都必須吃下,往後至少麵子上得裝作相安無事,眼下我隻要安穩的在京城,剩下的,就隻能看父王那邊,如何處理了。”
“世子,門外有名女子求見。”門外走進一人道。
“可知是何人?”
“小的不知,她自稱是王爺的人。”
“父王的人?”褚淮陽麵色凝重起來
“帶她進來。”
“是。”
此時褚淮陽揮退了剛剛說話的近衛,坐在書桌前,安靜的等著將要過來的女子。
“小女子見過世子殿下。”一襲黑衣進入書房內,對著褚淮陽緩緩施禮,慢慢的摘下兜帽,露出雲煙那張禍國殃民的麵容。
“你是?”
“小女子本是王爺培養的棋子,被京城一位大人帶到京城,聽聞世子殿下入京,特地前來,希望能夠幫助到世子殿下。”
“哦?”褚淮陽笑容玩味的道。
“你能替本世子做些什麼。”
“小女子在京城許久,公子若是有什麼需要用的上的,都可以吩咐。”說話間,雲煙褪去身上的黑袍,一襲紅裙薄紗,婀娜的身段頓時一覽無餘。
“哼,你還是披上吧,別著涼了。”褚淮陽淡淡的說道,雲煙聽聞頓時將在當場,竟然有一絲羞憤掛到麵上,她一向自以為傲的美貌,居然接二連三的被兩位血氣方剛的男子拒絕。
“你就先留在我府上吧,既然你是父王的人,想必還是有些用處的。”
“是,多謝世子殿下。”雲煙道謝後,見褚淮陽又不看她了,不動聲色的把黑袍又披在身上。
褚淮陽的餘光自然是看的清楚,不由得嘴上露出一抹譏諷。
“對了,你跟我說說,京城這些日子都有些什麼事情,撿要緊的說就行。”
“是,小女聽聞,最近京城有位皇商,四處招攬商人合夥做買賣。”
“此事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經過小女子的多方打聽,這位皇商,竟也是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