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登徒子!我要殺了你!”
司馬雲錦氣急,也不知從哪裏抽出來一支匕首,便朝著周平刺了過來。
畢竟,周平可是有著相當於四品武者的實力,這女子根本傷不到她分毫。
周平直接抓住司馬雲錦的手腕,然後順勢一拽,便再度將司馬雲錦拽到了床榻上。
隨後,周平為了徹底治服司馬雲錦,便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終於將司馬雲錦控製住了。
感受著對方柔軟的身體,周平唇角邪魅一笑。
“登徒子,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司馬雲錦又羞又怒,奈何周平卻沒有一點自覺,死死壓住司馬雲錦。
“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能再胡鬧,你真以為本公子不敢殺你啊?”周平言語中滿是警告之意。
司馬雲錦狠狠咬了咬銀牙,瞪著周平,道:“我早晚要殺了你!”
周平淡然一笑,道:“想殺我的人多了,你又算老幾!本公子昨夜不過是捏了你幾下而已,而且還是無意識的,再說,是你非要跟本公子賭酒,才發生了昨夜的事情,好在,本公子也未傷你貞潔,不過是捏了幾下而已,你犯得著生這麼大氣嗎?”
周平言語滿不在乎。
司馬雲錦卻已經羞紅了臉,麵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羞怒道:“你!不要再說了!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開我?”
周平邪魅一笑,道:“很簡單,本公子需要額外兩萬兩的封口費,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把昨夜的事情說出去……”
看著一臉壞笑的周平,司馬雲錦從牙縫裏擠出“無恥”兩個字。
周平一直都把“無恥”當做是褒義詞,不以為然,道:“無恥也好,有恥也罷,你倒是答不答應?”
司馬雲錦恨恨咬著牙,半晌之後,她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立字據!”
“好!正好,本公子也需要你打欠條!否則,以後上哪去找人啊!”
這正合周平之意。
旋即,周平放開了司馬雲錦,但是一隻手還一直抓著司馬雲錦的手臂,將她拿捏得死死的。
周平寫了保證書,大意便是:隻要得到兩萬兩封口費,便不會將昨夜的事情到處宣揚。
周平已經以搜身為名義,在司馬雲錦身上摸索了一圈,發現對方身上隻帶了區區一千兩銀票而已。
於是,周平便讓司馬雲錦打下了兩萬兩銀子的欠條,還讓司馬雲錦簽了字、按了手印、並且把家庭住址寫上。
司馬雲錦自然不會簽自己的本名,而是簽下了自己的閨中密友,宋玉珍的大名,就連地址寫的都是宋玉珍的住處……
“洛京城?原來是洛京城的人!正好,本公子過段時間也打算去洛京城,到時候上門要賬,你可要把銀子準備好,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出去亂說!”周平一副無賴的模樣。
司馬雲錦恨得牙根直咬,好看的雙眸瞪著周平,咬牙切齒地說了句“無恥之徒!”,然後便憤憤地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