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儒本就臉色陰沉,看到兄弟被打的頭破血流,目光突然變得極為冷厲。

他被剝奪出國留學的名額,就是葉秋這個混蛋一手造成的。

當時,要不是葉秋折斷周飛的胳膊,周飛又怎麼可能報警?

不報警,他又怎麼可能會被學校除名?

冤有頭債有主,他正想找葉秋算賬。

沒想到這個家夥,今天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你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張文儒冷冷的看著葉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之前他暗戀安然,假借學生會主席之名,各種暗送秋波。

結果葉秋橫刀奪愛,將安然從他身邊搶走了。

這口氣他同樣咽不下去,一樣要算個清楚。

“咋地?”

“你有意見?”

葉秋聳聳肩膀,完全沒把張文儒當回事。

身旁的蕭羽聽到這話後,一臉蒙圈:“姐夫,你們認識?”

蕭慕淩則是秀眉微蹙,琢磨著這家夥在外麵難道還有其他女人?

“哼!”

張文儒冷哼一聲,並未回答。

他指了指躲在身後的蕭羽:“你小舅子搶我的女人,你又打我的兄弟,這筆賬怎麼算?”

葉秋摸了摸下巴,遲疑了幾秒種後,突然道:“下跪磕三個頭,這賬一筆勾銷。”

原本還對葉秋抱有很大期望的蕭羽,聽聞這話後,臉色大變。

他還以為姐夫是個狠人,沒想到是個懦夫。

為了息事寧人,竟然要給張文儒磕頭!

太慫了吧!

蕭慕淩則是拉了拉葉秋,眼神示意他不用如此卑微。

大不了就報警,為何非得自降尊嚴,給對方磕頭認錯?

倒是張文儒氣極反笑:“你太天真了吧,僅僅給我磕三個頭,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葉秋撇撇嘴,糾正道:“不不不,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你給我磕三個頭,所有賬一筆勾銷。”

張文儒:“······”

蕭慕淩、蕭羽:“······”

搞了半天,葉秋所說的磕頭,原來是張文儒給他磕。

“你特麼的,開什麼國際玩笑?”張文儒瞬間氣急敗壞:“你打我的人,我還得給你磕頭?”

葉秋理所當然的聳聳肩膀,回答道:“你將我小舅子打成這樣,不得下跪?你的兄弟惦記我女人,不得磕頭?”

“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隻要你磕三個頭,這要是以前的我,不讓你繞著姑蘇城爬三圈,這事不會輕盈罷休的!”

乍一聽,葉秋像是在吹牛,可實際上,他說的都是實話。

疆場上的那些賊寇,哪個看到他不是聞風喪膽,屁滾尿流?

這也就是他從戰區退役了,不然就張文儒犯的這些事,腦袋早就搬家了。

“口出狂言,不知死活!”

張文儒怒火中燒,大聲的訓斥著。

之前在KTV,他之所以畏手畏腳,那是在意學校的留洋名額。

但現在他已經被開除,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那翩翩君子的人設也不必再立,可以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麵顯露出來。

隻見張文儒挑釁的看了葉秋一眼:“說吧,你想怎麼死,我滿足你!”

葉秋強忍住笑:“就憑你這小菜雞,還想讓我死?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嘛。”

張文儒知道葉秋身手不錯,但古話說的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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