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灑在傷口上,宋清辭疼的臉都白了,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看著她疼的眼眶蓄滿了淚都不吱聲,慕北宸心底說不出的滋味。
用手輕輕地給她扇著風,試圖緩解下。
宋清辭不讓自己去幻想他這樣做的心思,她怕自己守不住心。
上好了藥,慕北宸把藥粉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脫掉鞋襪上了榻。
輕輕將人攬入懷裏,低聲問,“還生氣?”
宋清辭吸吸鼻子,不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沒,隻是傷口疼的緊。”
“阿辭,乖一點。”慕北宸眷戀的把人摟緊了幾分,又怕弄疼她。
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今日的事不可以再發生了。”
她是有多不愛惜自己,那鞭痕,又長又深,她就不擔心留下疤痕?
“我不可能看著我娘受罪不管不顧。”
宋清辭鼻音很重,她尚且一道鞭痕就這般難受,她娘渾身沒一塊好的地方,該有多疼。
“你可以告訴我,我自有辦法。”慕北宸閉了閉眼,聞著她那獨有的氣息,眼底都是無奈。
“你要我怎麼告訴你?讓人去你院子找還是去青樓找?”
她不過是他發泄的工具,有什麼資格!
“我給你的那塊令牌,都能讓人去找我。”
他都說過這是他的命,她怎就不懂?
“怎麼找?難不成我拿著令牌找人問不成!”宋清辭有些惱火。
她當初要這個,也隻是想以此牽製著慕北宸,卻也沒真的要那樣做。
“你隻要將令牌拿出來,這院中的人自會替你辦事。”慕北宸眼神有幾分無奈。
他以為宋清辭能猜到的。
“這有你的人?”宋清辭怔楞了下。
“若不然你以為我進你房內,當真不會被發現?”
見她走神,慕北宸彈了下她的額頭,“你男人再厲害,也不可能當真三頭六臂,沒有人掩護,怎可能時刻不讓人發現?”
宋清辭想著不久前,冷秋都察覺到屋內的動靜,她還隻以為是她本身知曉。
“你以為每次你叫的那麼大聲,那些人不知曉?”
慕北宸寵溺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每每情難自禁的時候,宋清辭都克製不住,那聲音,是他聽過最動人心弦的。
“你。”宋清辭紅了臉,她已經極力的壓抑著,卻不曾想,這一切竟都是徒勞。
“別擔心,你身邊伺候的婢女都是我的人,她們不會說出去的,日後要是有事,讓她們來找我,不可再這般任性了。”
宋清辭望著他眸底的心疼,輕咬著唇瓣,藏在心底許久的話,在這一刻幾乎要脫口而出。
“怎麼了?可是傷口疼的緊?我給你吹吹。”
慕北宸作勢就要湊上去吹,宋清辭手抵著他的胸口攔住他。
“傷口不疼了。”
宋清辭聲音很低,此刻內心很是淩亂,是欣喜,是不安,更是期待。
“你這是有話要問我?”
宋清辭嗯了聲,深吸一口氣,心底反複的嚐試了幾次。
望著他那漆黑的眸,她鼓起勇氣問,“慕北宸,你對我可有些許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