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一個大發出租司機,給了那人五百塊。“師傅您就天天陪著我在這胡同口等著。人出來了您跟上。兩天五百怎麼樣?”
“全天嗎?全天可夠嗆”司機說道
“早晨七點到下午三點,您累了您車上打個瞌睡。行嗎?”
“行,那沒問題。您是抓奸吧?這事我聽同行提過。您放心。”
陳玉紅一個白眼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天陳玉紅看到三大爺騎著自行車帶著魚竿出了胡同。
“跟上這輛自行車”
“謔,這口真重”
“能不能不說話”
司機不緊不慢跟著自行車到了目的地。陳玉紅下車慢慢跟了上去。
司機調頭回去做生意了,到火車站還跟人吹哪。“今兒做生意碰上一女同誌抓奸,您猜怎麼著,嘿抓一老大爺。這是那怎麼說來著。梨樹壓海棠。”
陳玉紅就這樣在公園偶遇三大爺,“三大爺,您怎麼在這?”
“你是昨天哪位女同誌吧”
“對,沒來過四九城的公園來轉轉”
“我聽你口音一聽就不是這裏人,南方的吧。”
“對的,三大爺徐丹家裏的情況好不好啊?”
“那可就說來話長咯”
“那這樣吧,我請您吃個飯慢慢聊。給您點條魚。這樣您不會怪我害您沒釣著魚。對了四九城哪個飯店有名啊?”
“這裏附近也就豐澤園了,就是貴”
“嗨,出來玩還在乎錢嗎?”
閻埠貴一聽那感情好,就怕你嫌貴。
坐下點完菜,點了瓶五糧液,閻埠貴確定眼前這人不差錢。也就放鬆了。三杯酒下去話匣子就打開了。
“要說這徐丹哪,算是傻柱撿到寶了。雖然是個寡婦但是持家啊。帶來哪孩子崔華聽話懂事現在結婚生子了。擠個小房子,說了大間留給弟弟,那個是徐丹帶回來的男孩據說撿的。那孩子帶回來就生了場病,所以啊那個許大茂啊傻柱啊都特別寶貝他。後來那傻柱傻呀,一大爺一忽悠把孩子認了一大爺幹親了。其實還是傻柱徐丹帶著。傻柱就一女兒不就當了親兒子了。孩子也爭氣考了大學,後來傻柱收了個香江女徒弟,一來二去好上了。結果被一大爺棒打鴛鴦了。那孩子啊就失了魂。現在也不樂意回家了。等大家夥都快睡了才回來。晚上胡同口八九點看見一白靜的知識分子百分百這孩子。”
“那要謝謝你了,那您再說說那傻柱是誰?”
“徐丹她老公,何雨柱啊”
“那孩子跟何雨柱姓何”
“跟一大爺姓易,易雨澤。”
“三大爺,您吃菜”
陳玉紅果然摸出來了情況,晚上她就在胡同口等著兒子。大約八點半她感覺就是那個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易雨澤”
“你是?”一張白淨的臉,依稀間有他的影子。
“我是你的生母,我叫陳玉紅。”她鼓足勇氣忍住眼淚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