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大茂安排了事情後帶著母子兩個來到了火鍋店。好巧不巧碰上了於海棠。
“大茂，你怎麼來啦？”
“噢，帶兒子過來的”許大茂不想和她多囉嗦
“錦棠？他不是住校嗎？”
“誰和你說我就一個兒子的，這是許願大兒子。和婁小娥生的。”許大茂拉過許願介紹了一下
說完就進去了，找了個位子。點了菜。
“大茂，你這幾年沒閑著啊？”
“那是於海棠，你走後她躲進了四合院。那時候二大爺做了糾察隊的領導。又是舉報又是抓人。權利大了就逼著她嫁給劉光天。她哪和雨水是同學。就常常來我這裏躲。二大爺生氣了啊，找了抄了我家。說我是資本家女婿。就這樣我們走到了一起。生了個兒子，現在16了。後來她和之前的男人好了就和我攤牌離婚了。除了你爸留的我爸的住宅全給我卷走了。”
“啊呀，這麼曲折啊，二大爺也真不是人。對了，你這樣等於還破產了二次啊？一次抄家一次離婚。”
“媽咪什麼叫抄家”
“許願，如果不是你爸爸就我們，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都逃不過。我和你爸離婚了他都受到波折。”婁小娥聽完也心裏戚戚然的。
“那你現在的錢？”
“因為自學的英語，我有了接待外賓的資格。搞到了一批設備。然後就做了廠長，改開之後開了飯店。因為是廠長就去腳盆雞考察。和田中先生交了朋友，幫助他開了幾個廠。”
“你可以幫他開廠？”婁小娥一下捕抓到了重點。
“嗯，否則我哪裏來這麼多錢？”
“你能幫我開一家嗎？我現在搞不到批文。”
“可以啊，不過最好你能立下些功勞。”許大茂和他說道
“需要立下什麼功勞？我可不是什麼敵特。搞得到飛機坦克。”婁小娥一下沒了興趣
“這個不用你擔心，你去搞一家貿易公司。給國內帶帶貨就行。另外如果你想開廠的話，你可以考慮電視或者雙卡錄音機。這個我和田中先生有協議。可以進口來組裝。現在國內這些太貴。讓老百姓先普及起來。”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哥哥就有一家貿易公司。組裝我們也想過，一方麵需要地皮。第二需要資金。”
然而許大茂很快知道自己小看了她，不到二個禮拜婁小娥春光滿麵。一張合作協議攤給他看。田中分批銷售二萬個黑白顯像管給婁小娥，還有十台新型的磨床。要批文還要退稅。而婁小娥又找了一家廠全額墊付顯像管的貨款。新型磨床我們又急需。裏外裏空手套白狼。看來皮包公司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