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何叔我這嘴。”

“我可以送他去監獄,但是會有代價。你現在沒工作,很簡單,你用勞動換。我會和你們煤球廠說好,你定點給鎮上煤站送煤。鎮上有個老頭兒子52年在北韓沒回來,替我養著豬。已經養了三年了,現在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你去替我照顧著。照顧二年這事我們二清。”許大茂抿了口酒說道

“好”棒梗還是怕崔建兵,被打多了心裏自然就怕了。

“柱子,明天一早等我消息。”許大茂聽完就和傻柱喝酒了。

當夜鎮派出所調集民警民兵,一舉端掉崔建兵西郊樹林的窩棚。收繳假酒一千多瓶。當夜突擊審查,據交代共販賣死豬七十多頭。今夜還有三頭死豬在去東直門的路上。安排人手兵分二路,一路去追東直門,一路趕往崔建兵住處。

第二天許大茂趕到派出所,所長略帶歉意的表示。昨夜幾乎所有人都落網了。筆錄顯示涉案金額四萬多元足夠讓他吃花生米了。但是抓回十八名涉案人員,卻沒有崔建兵的影子。根據現場痕跡,崔建兵應該是當晚抓捕窩棚中的犯罪分子時,就在附近蹲坑看到情況就跑了。

許大茂知道這個窩棚,崔建兵帶棒梗來過。崔建兵應該很快就聯想到棒梗。要遭!趕快帶人趕往煤球廠。

煤球廠裏傻柱正教育棒梗“你小子,從小上房揭瓦,偷東西打架。什麼壞事沒幹過?也就是你媽,一直護著你。我看在你偷東西,知道緊著妹妹先吃。我就沒揍你。”

“何叔,我知道,你讓著我。”

“人沒有不犯錯的,是錯了就認就改。你許叔給了你台階了。可不能不知道順著台階下來。”傻柱交代道

“何叔,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個屁,小時候偷我菜窖,好家夥,一百多顆白菜,一根芯子沒給我剩。我家那花生你給我剩過嗎?”

“那時候我小,我奶奶說了,你家那個叫拿,不叫偷。”

“你奶奶就是個撒潑打滾的無賴”

就在傻柱嗬嗬直笑的時候,一道人影竄了出來。一刀刺向棒梗“小兔崽子,你壞我好死你。”崔建兵!

傻柱上前半步,抓住拿著刀的手,拉手上肩,肩部發力腰一頂腳一拌。一個大背包一氣嗬成。盤腿頂住崔建兵。一拳一拳砸在他腦袋上。

“小兔崽子,持刀傷人,你下死手啊。”傻柱邊嚷嚷邊一拳一拳不帶停的。

等許大茂趕到,崔建兵被打的不成人樣了。送到醫院一檢查植物人。

“好好的人怎麼成植物了,變大樹啦?”傻柱問道。

許大茂也想問他是不是認識四馬路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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