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啊,這個就不要錢了。我給雨水幫個忙的事。”傻柱說道

“這就不對了,這個來人情那個來人情。你就忙吧”許大茂說

“合著沒我什麼事是吧”閻解成說道

“那就要看你願不願意幹了”

“願意啊,讓我幹什麼?”

“跟著柱子學,認識菜。同樣的蔬菜葷菜有好有壞。你多跑跑哪的菜好哪的便宜。進貨會不會?”

“行,跑跑腿我行”

“預祝我們成功”大家端起酒杯碰在了一起。大茂的餐飲的雛形形成了。

經過半年多的磨合,買賣上了正軌。柱子的手藝一傳十十傳百。開始一個禮拜就三五桌,每家也就賺個幾塊錢傻柱多幾餐肉。現在哪個禮拜少於二十桌,都是因為太累想休息。就連閻解成都成了叼嘴。菜太普通直接丟給閻埠貴。都懶得算計。

於海棠終於給大茂生了個兒子,為了表揚老婆取了名字許錦棠。於海棠在家裏基本說一不二。許富貴為了顯擺孫子,大冷天抱著許錦棠在四合院裏轉了半天。回家之後小孩感冒發燒取消了他探視權。老頭點頭哈腰就差跪下了都沒見著孫子。

易中海在家裏聽到易雨澤摔倒喊出啊呀之後,宣布孩子第一次開口不是叫的媽媽是叫了爺爺。心急慌忙的叫傻柱擺了三桌,把傻柱雷的外焦裏嫩。

這幾年四合院唯一的算是好消息的壞消息是,街道辦事處的人來到秦淮茹家裏告訴她,賈張氏在大興農場偷雞被村民失手打死。通知她去料理後事。

秦淮茹回四合院後,三個小孩陪著秦淮茹一起磕了幾個響頭。就算完事了,老賈小賈一家三口總算團聚了。

於海棠對許大茂什麼都滿意,隻有一點不理解。別人家賺了錢都趕著存銀行,這個人使勁花著錢。海棠看著公公四合院裏菜窖一顆菜都沒有,滿滿登登的茅台汾酒四特。屯這些也算了還有百十來罐橘子皮,他說是陳皮還都標了年份。當古董收藏了。

可就是這樣到了76年,於海棠還是存了三萬。於海棠有時候都不敢跟人說。這時候一萬都是讓人羨慕的,家裏使勁的花著錢居然攢下這麼多。還有幾間空關的的房子。

於莉和閻解成也搞不懂這個妹夫。接辦宴席自己說的錢一定要收。可時常見到妹夫點頭哈腰推杯換盞上趕著送禮。廠裏妹夫已經是副主任了,花錢送禮跑到街道出黑板報。還是姥姥不疼爺爺不愛的。尤其搞不懂的是大量插隊的都回來了。他倒好上趕著去農場,為了進貨吧和自己一說不就成了。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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