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幹事能隻手遮天了。革委會就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啊喲別打啦”賈張氏叫了沒幾聲就被拐杖打的喊疼
“你個沒心沒肺的,你吃的穿的都是兒媳婦辛辛苦苦賺來的。你還壞你兒媳婦名聲。我打不死你。”聾老太太邊打邊說
“你們欺負我吧,革委會,我看你們就是一幫流氓。老天爺睜開眼看看吧。革委會欺壓百姓啊!”賈張氏大聲喊道
“哼,你家的事,你就是餓死我也不會管了。”許大茂轉身關上門
“我們家也,柱子回家。”徐丹說
“張丫頭,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小易扶我回去。”聾老太太說
人全走了,賈張氏喊了半天沒人看。也沒勁了,站起來回家睡了。秦淮茹在家裏哭著。棒梗和小當安慰著。
秦京茹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啦?自己跑城裏來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敲起了許大茂的門,“大茂,開開門,我是京茹。”
但是沒人理她,許大茂進了公寓。這一刻他深深感覺到煩躁。一個個算計吧。爺不伺候了。說實話有這個能力,本來想著就當養著唄,可是這老巫婆麵子要裏子要,合著別人都是傻子,陪著賈家玩真沒必要。
第二天一早,賈張氏布置起了靈堂,掛上了賈旭東的照片。又開始了嚎喪“東旭啊,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歐……”
幾個保衛科的人進了院子,賈張氏不敢嚎了。許大茂叫人來抓我了嗎?
結果看到許大茂和他們指了指,幾個人搬了幾個東西走了。
院子裏流言四起,說許大茂被抄了家。直到中午那幾個保衛科的回來了,還帶著家具和許富貴。
許大茂的爹媽搬來了!
許富貴和保衛科幾個工友收拾著屋子,聽到賈張氏小聲嘀咕“小兔崽子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許富貴看了眼賈張氏的靈堂問工友了“同誌,不是破四舊嗎?怎麼有人頂風作案啊”
“許叔,你說的誰啊”
“這個靈堂是你們軋鋼廠的賈東旭的啊,這人沒了六七年了。”許富貴陰鬱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大茂可是說了這個貨是個急著搶功勞的愣頭青,曾經把自己的前東家打的冒血。
“你是什麼人?知道現在的政策嗎?破四舊立四新。來同誌們拆了”
“那個不要臉的褲腰帶沒栓好,把你露出來了。”賈張氏看著眼前這顆皺皮小土豆一樣的男人啐了口痰
等著辯論大賽哪,沒想到愣頭青直接上手白簾黑布砸碎了遺像。
“啊呀,你個殺千刀的,我撓死你。快來人哪,軋鋼廠耍流氓啦,欺負我一個孤寡老太太啦。”
賈張氏一個鯉魚打挺竄上前去使出一招田鼠刨坑,瞬間在臉上出現二道血痕。可惜年事已高招式一老被旁人一左一右架起小短腿支撲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