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領了易雨澤不到三天,就徹底迷失了。外麵事都不管了,現在廠裏任務也少。自己有種在家帶孫子的感覺。直到傻柱過來找“一大爺,我得回公社一躺,許大茂當時給我了四頭小豬讓我養著打發時間。現在公社打算拿一頭生豬半扇豬肉和我換。我得去先把半扇豬拉回來。不是要給三大爺賠禮嗎?麻煩你今天就照顧這雨澤了。”

“沒事我照顧著,你去忙。”一大爺巴不得呐。

傻柱叫上許大茂騎上自行車走了,一大媽出來說“傻柱這賠禮我們是不是也出一點。”

“也是,這樣你去買二瓶酒一隻雞,傻柱回來給他一起送去。”易中海想著說道

這邊公社裏和老書記一起,四頭豬過秤四百十八斤,換一頭二百多斤的生豬過年來宰,拿了半扇豬肉。傻柱拿起刀“大茂怎麼分?前臀尖給你自己家裏吃,後臀尖你拿去給三大爺賠禮。前腿肉你拿回去給我做汆丸子,秦淮茹和閻解放家各一份。後腿回去炒了骨頭和肘子蹄子我都要啊”

傻柱這一天累壞了,分豬,做丸子,炒肉片。傻柱做許大茂分。

先敲開秦淮茹家門一大碗丸子給她,叫雨水端了一碗給老太太。許大茂對聾老太太不感冒,不過想著要對付瘋狗劉海中老太太是最好的。

自己提起一塊三斤的五花肉七八根香腸一塊布去找了於莉,“於莉,解成,來拿著。隻能我先來送,你爸一收啊這個討厭了。所以傻柱和我說好私下先來。”

“哎呀,謝謝你了大茂。”於莉感激的說道

許大茂走後閻解成問道“你謝他幹嘛?”

“你是不是傻,你也信傻柱能想到分開送啊。”於莉有時候真覺得嫁錯了人。

晚上,易中海領著何雨柱何雨水徐丹到了閻埠貴家裏“老閆,這是二瓶大曲,一隻老母雞,這差不多十幾斤肉了。柱子之前有不是,給我老易一點麵子,過去了。”

“三大爺,我糊塗了,對不起。”傻柱一鞠躬“三大爺,我家柱子得罪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徐丹跟著鞠了一躬說道

閻埠貴收了禮也就有了好臉色,故意擺了一下架子也就順勢下坡“我也就是給一大爺麵子,你現在有媳婦了可得好好改改脾氣。”

傻柱應了一聲看差不多就告辭回家躺著了,徐丹則剁起了骨頭預備著燉湯。何雨水則做紅燒肉,天氣炎熱肉容易壞。趁早煮熟是個好辦法。

閻埠貴送走了幾位之後,在家裏想著給老大家多少肉哪?於莉燉雞不錯,要不給她家一隻雞?那肉怎麼分呢?閻埠貴算了幾遍都覺得不合適。平分不合適,於莉可是受了委屈。多分給於莉那麼分多少呢?酒自己收下了,那麼折價是按票算哪還是按定量加鴿子市價格算哪。

三大媽也是怕這麼熱天肉壞了,醃了幾塊。閻埠貴剛算好賬出來一看啊呀你醃肉了。鹽我沒算哪又進去了。

閻埠貴這輩子其實沒什麼虧心事,就是壞在這算計上。三個兒子老大其實是最孝順的。可是兒子創業時,閻埠貴算了他一分息,三大媽每月八十多工資外加飯盒。生生把於莉給氣到了。

就這樣三大爺到了晚上沒吃上肉,於莉和閻解成兩個人丸子燉上粉條吃的開開心心。

一早許大茂和傻柱於海棠一起出門去上班,到了門口看到閻埠貴一對熊貓眼,許大茂笑了“三大爺,合著這點東西您算一宿啊?”

“這不是東西有點多嗎?也得給於莉找補是不是。”閻埠貴還覺得自己挺有理

“三大爺,您家三個兒子沒學會,學會了哪有這個事。那天柱子敲完窗,出門算盤一打,四塊玻璃六塊四毛,推我爸一下一塊,給錢還是怎麼著,不解氣來再打五塊錢的。還有後麵這事。您大概忘了和劉家那個老大比起來你家老大是什麼人。”許大茂撂下話騎上車走了。傻柱和於海棠笑著跟上。

閻埠貴愣了愣,看到閻解成和於莉買了饅頭在前麵不遠處拿布準備包,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看到。是不是以後家裏有事都要攤開算賬了,雖然是傻柱打架可是一家人團結啊。和劉家老大辦完婚事就離家出走來比。解成結婚才花了多少?這些年老老實實的陪著家裏。

閻埠貴歎了口氣,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對了,也許孩子大了是該自己掙錢自己花了。

許大茂到了廠裏到傳達室找了最新的幾份報紙。拿出信紙開始抄寫起最新的幾份頭版頭條。最近百萬紅色小兵來了四九城,文章很多。自己抄錄下來,到時候拚拚湊湊二三篇可以寫。

抄完拿起報紙還給傳達室,轉身一走沒拿信紙。劉海中跟他前後腳進了宣傳科,暼了一眼信紙不淡定了。剛被批了自己寫的東西狗屁不通,這看看別人寫的吧。字挺端正有文化的人,別說這文章寫的也有點水平。劉海中看四下無人拿著信紙快步離開宣傳科。

劉海中一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按捺不住自己心裏的激動,隻想怎麼用這篇文章。看著不錯是不是能得到賞識?是全廠廣播還是開會的時候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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