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秦京茹裝作害羞跑了。

許大茂看秦京茹走了,關了門騎車奔向小院子,金蟾這幾個月帶回來的都是大箱子,基本沒拆開看過,今兒有空拆開看看。

直到拆開犯了難了,一個箱子是二八大杠啊,這玩意沒票沒地方敲鋼印去。一個箱子是十塊東風手表,這是今年天津師傅純國產的手表,四九城現在很少。

想來想去煩什麼呀,把自己車推進來,兩個車龍頭一換,得不就完事了,自己這輛到時候和廠裏那部一換給傻柱騎著。公家這部啊反正沒人騎丟哪裏。

手表自己戴好,早想換一塊了沒看到滿意的。東風手表算是大氣的帶著好看。再一個箱子裏是唱片機,好嗎傻柱有我也有是吧。看看黑膠唱片也挺多,找了一張東方紅,一張珊瑚頌,一張貝多芬帶回去閑著無聊可以聽聽歌。最後一箱全是膠木扣呢子中山裝和大衣。行吧拿了一套中山裝,一塊小表盤手表,騎上新車後座綁好唱片機走了。

回到院子裏秦京茹和何雨水都在各自屋子裏望著哪,謔這又是一車東西啊。

“雨水,趕緊過來。”許大茂一喊,何雨水就跑出來了。

“做飯把雞蛋炒了,香腸弄一下。我把唱片機安好。”

“唱片機啊,這是資產階級象征。”

“放屁”許大茂弄了十幾分鍾安好,唱片機隨著手把搖動轉了起來

“東方紅,太陽升……”

“那個敢說我不對?”許大茂得瑟的看著何雨水。

“來,給你”許大茂把小表盤那塊東風表給了何雨水。

“哇,太好看了,哪來的。”何雨水高興壞了

“管那麼多哪,給你就帶著。”

過了一星期,軋鋼廠保衛通知門口有人找,到門口一看傻柱。“你怎麼來找我了?”

“大領導這邊也受了影響了,最新消息,市革委會對你們廠不太滿意。這個你拿著,抄一遍找個機會讓廣播員廣播一下,上麵會表揚你。”傻柱說道

這是大領導在關心我嗎?許大茂不由心裏一暖,想到可能是自己的掉包被李主任發現了。也可能是最近一直給楊廠長送吃喝被人舉報,無論哪一種都會被打擊。看來還是嫩了。

“傻柱你等會兒騎著自行車走,我給你弄了一輛。你回公社路遠,以後有了也方便。”許大茂想起來了

“我倒是正想要哪,大領導介紹我去朱老總家裏做飯,也是一個禮拜一次。”傻柱說道。

“朱老總?是哪位朱老總?”許大茂愣了

“對啊,他是四川人,就愛這一口。”傻柱傻乎乎的說道

我的天大領導對你真好,雖然那位運動中收到點影響,最後那年和其他二位偉人一起離開了,但是這份工作你做了,改開的時候隻要不殺人放火基本上橫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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