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似乎懂了“棒梗就要一間，雖然我不反對，秦姐家的孩子我也喜歡，隻是哥要有孩子的話。”
傻柱說“我覺得雙職工的壓力不大，再說我可以接席多賺點。”
“三大爺，二大爺家都是三個男孩。三大爺一個月多賺二塊錢，還養了三個讀書的男孩過了饑荒年。還讓老大娶了媳婦，自己有了自行車。”補一刀
“都像三大爺一家這麼活可太沒意思了。”傻柱學會搶答了。
“是啊，這活著多委屈啊”雨水也說道
……這兩兄妹是病入膏肓了，看來任重道遠。
嘮了一會兒沒營養的話，兄妹兩個回去了。接下去放假的日子，許大茂基本天天除了在家整理就是拿著東西在工友家裏吃喝。隻有許大茂自己知道那些是今後要成立的革委會的六個副主任。
初五下午婁小娥回來了，一回家就跑到床邊“大茂，我爸要單獨見你。”
“好，什麼時候？晚上你就說去朋友家。”
大茂起來換了一套衣服，梳理一下頭發，提了一瓶酒幾斤涮羊肉騎上自行車出了門。
進了婁家的小洋樓，婁父也沒客氣“大茂來了啊？想吃什麼？我叫人準備。”
“爸，我帶了涮羊肉，我們就吃火鍋吧。”
婁父吩咐了一聲帶著許大茂上樓，坐下單刀直入“我最近幾天問了幾位以前的朋友，都有比較悲觀的情緒。我不是迂腐的人，我打算去香江或者南陽。叫你來是想問你關於小娥。”
“爸，最好的選擇肯定是和你們一起走，你們如果走了，她在這裏必定受牽連。”許大茂低著頭點了一根煙“好在我們倆無兒無女，痛苦少一些。”
“大茂，你知道就好，雖然殘酷但是我們實在不忍心留下小娥。我們也不會馬上走，再看看形勢。”婁父嚴肅的拉著許大茂的手“這是一份地契，你幫我守著，不到最後，我還是看看形勢。”
翁媳兩人接著討論起了目前的種種跡象，婁父刻意都隻問不答，將大量各種報紙文章給許大茂看，一一分析，要不怎麼說老頭能做到半城哪。單單看數據，就分析出今年加大了下鄉的力度，但是工農地位是不可動搖的。
兩人晚上一起吃了火鍋，婁父刻意保持著微笑，這餐吃出了大茂陪伴領導的錯覺。吃完飯婁父就讓司機送了許大茂回家。
“大茂，沒喝多吧，”婁小娥看到大茂回來，側過臉掩飾著紅腫的眼睛。
“和我爸談了，你怎麼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夾帶著血絲
“哭了？沒事還沒到時候呐。”安慰著她也安慰著自己。
婁小娥沉默不語，突然抬頭“大茂，你們晚上吃的什麼？我餓了。”
“火鍋”
“我餓了”婁小娥起身去捅開了爐子加了一鏟子煤。
“好，我去拿肉”起身去門口拿了幾塊凍成冰的羊肉，摸了一顆白菜進了屋。
“就這點東西，要不要粉條？”婁小娥已經拿著鍋和白菜出了門。自己整理一下爐子不一會兒，婁小娥拿著洗淨的白菜和一鍋水回來了。
兩人圍著爐子坐著靜靜的等水燒開，小娥頭靠在肩膀上，沒有說話。
“大茂我們喝點酒”
一起喝著酒，聊著過往，埋怨著，笑罵著。婁小娥眼神迷離，臉上變的紅撲撲的，非常的可愛還有點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