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的事別瞎說啊?你壞人名聲還帶著我哪,你有媳婦我還單著哪!”傻柱急了。提醒過了這廚房又都是人也不揭穿他了。自己轉身找廠長去了。
“那雞你別吃啊,下了藥了”
“嘿,吃的著嗎?裏麵有一隻雞嗎?”轉身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傻柱,接著走向餐廳。
傻柱笑著的臉突然僵硬了,手剛剛想伸向網線袋也停在半空。網線袋裏有兩個飯盒,一盒白菜和魚香肉絲一盒正是半隻雞。難道許大茂知道了?他會不會告我一樁?
傻柱一愣搖搖頭,他敢。拎起網線袋背著手往外走去。走過堆水泥管道的地方,一股香味飄來,傻柱這個廚師一聞就知道是雞肉味,走過去一看棒梗,小當,槐花。
“棒梗,吃的夠香的呀,還知道照顧倆妹妹,不吃獨食。”傻柱蹲下摸了摸槐花的腦袋。
“那你還拿擀麵杖打我”棒梗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再告訴我呀,早告訴我,我給你一整瓶醬油。”
“我才不要哪”棒梗嘟著嘴說道
“告訴我這雞那偷的”
“不告訴你” 棒梗扭過頭去
“小當,你告訴我”傻柱轉向二姑娘
小當看著棒梗的眼色“我哥不讓我說”
“你哥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啊?行,聽你哥的。不說就對了,慢慢吃吧。”
“哥,你看飯盒”小當說
“噓,今晚媽如果讓我們吃窩頭,我就去把傻柱飯盒偷來,我們再吃一頓。”
“哥,我媽不讓我們叫傻柱,叫何叔。”小槐花說道
“你懂什麼?我是大人,院裏都管他叫傻柱,我也得叫他傻柱。”
看看原劇中的這段對話,是一個三觀不正的大人和一個三觀不正的小孩的對話。
而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和廠長彙報完工作回到了宣傳科找到了宣傳幹事盧一帆“一帆兄弟,幫個忙相機借我使使,明兒給你媳婦帶一罐浦江雪花膏,賊潤。”
“這沒問題,拿著估摸著還有四五張可以拍,你看著點。”
“行嘞,兄弟我最多拍兩張。這煙你拿著,帶嘴的牡丹。”拿起相機順手把煙給了盧一帆。
騎上自行車趕往記憶中棒梗吃雞的地方,還好來得及,哢哢二張照片,得嘞齊活。
回辦公室相機鎖好,拿上圍巾回家。何雨柱你等著賠錢吧,賠了錢你還得謝謝我。邁著步子走向停自行車的雨棚。
回家照例“娥子,娥子,我家雞怎麼沒有啦?”看著呆萌的婁小娥一臉懵逼的出來。他也急不起來了“我帶回來二隻老母雞,不是吃了一隻嗎,這個母雞哪?”
“我頭暈睡了一天,真沒看見哪。”其實自己知道劇情,正好讓婁小娥對傻柱印象惡劣點。別打我家大白菜的主意。“快快快,各個院找找去。”假戲也得真做不是。
自己放下包邁開腿走向傻柱家,推開門果不其然,這二貨還在燉著雞撇著覆膜哪。走上前低頭看著砂鍋。
“嘿,哈喇子別滴進去,往哪兒看哪?”
“我問你,傻柱,這雞哪來的?”
“你管的著嗎?”
“你是不是偷我家雞?”
“你問問它吧?你們襯雞嗎?你們家有雞嗎?”
“甭跟我這裝傻充愣,上星期我拿回來兩隻雞,雞籠裏養幾天了。怎麼沒了?”
小娥終於來了“怎麼回事?”“娥子你看看”婁小娥臉色不好看了。
“傻柱,你也太饞了吧?你再饞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這雞我們二口子都沒舍得吃。”好傻柱該開始讓人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