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骨手的聲音太高了八度，帶著幾分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聽說天空神那家夥擁有真正的不死之身，哪怕被打到神軀四分五裂神國破碎瓦解，也會重新複蘇，可謂是強大到無法想象，那樣的存在怎麼會隕落呢。”
秦川隨口說道：“但事實就是如此，天空神已經隕落，他掌握的五種力量也被分別掌握，極速、飛行、光線、空間和風，都已經轉化為傳承力量被人掌握。”
骨手當時就說不出話來。
他被關在至暗時刻裏麵也沒多久吧，怎麼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
不過骨手很快發現一個關鍵問題，好奇問道：“咦，沒有天空法則嗎。”
秦川反問道：“天空的力量拆解下來，那五種力量應該基本涵蓋在內了，怎麼還會有天空法則。”
“不是這麼算的。”骨手解釋道：“法則也分高低，老大你說的那些法則的確是組成天空法則的部分要素，但天空廣闊無邊，涵蓋的力量也是相當繁雜，光靠五種力量是不夠的。除開那五種力量，還有一種名為‘天空’的上位法則，那才是天空神的本源。”
秦川眉頭皺起，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哪怕將那五種力量剝離，其實天空神也不會就此隕落，隻是掌握的力量變少罷了？”
“差不多是這樣吧。”骨手回道，“不過法則這個東西彼此之間互相映襯輝映，少掉一點都會對整體有很大影響，更別說少了五種，再大方的神明都不會那麼做。硬要說好處的話，那就是法則更加純粹，相當於溯本歸源了。”
聞言，秦川的眉頭愈發緊鎖。
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天空神沒死！
他幹掉的，隻是天空神的分身，或者說由五種下位法則組成的‘天空神’，而真正的天空神，自始至終並沒有受到影響。
也不能說沒影響，隻不過比起被打爆的法則分身，天空神本尊還活著。
當然，這隻是猜測，是基於骨手提供的信息做出的判斷。
真相是不是這樣，還無法確定。
因為這裏麵有個關鍵，那就是骨手提供的信息真偽性暫時不好確定。
不是說骨手在騙他。
而是骨手獲得的信息一開始就是假的，但它卻將其當做真的，並且堅信不疑，那也不能說骨手是故意的，因為他的認知裏，真相就是這個。
思索片刻，秦川覺得骨手提供的信息真實性還算靠譜。
另外，這次的天空秘境開啟，隻是提到了力量傳承，其實並沒有正麵明說天空神隕落！
這和當初虎神隕落有很大的區別！
當初虎神被一槍崩掉，引發了劇烈震動，而後神明遺贈更是散落各地，最終由嘚吧嘚獲得了關鍵傳承。
而這一次，少了關鍵的神明遺贈，直接快進到力量傳承。
而且傳承的五種力量都和天空有關，但單獨拎出來又不是天空。
呼。
秦川長出一口氣，不禁抬頭看向天空。
天空神到底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