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先是驚慌,接著一下子就癱在了那裏,嚇尿了。
我反腳把門踢上,然後把水果刀撤掉,:“程勇先生,你已經死過一次了。”
程勇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他是真的被嚇壞了,實際上剛才那一下,我的確太用力,把程勇的脖子都割破了。
可是,不這麼逼真,是嚇不到程勇的。
我在醫院,看到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了。膽量再大、再不怕死的人,或者是想的很開、學問很深的老學者,他們真的到了死亡前的那一刻,都是帶著恐懼的。他們會祈求醫生救命,會祈求任何能夠想得到的神靈、佛祖,求他們保佑。在死亡麵前,任何人都是脆弱無比。
我就是要用真正的死亡,來驚嚇程勇,隻有這樣,接下來談判我才能處在有利的位置上。
程勇慢慢的爬起身,他顧不得全身的騷味,指著我,顫抖著:“你……你想怎麼樣!”
我把程勇扶到了沙上,:“程先生,如果今來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個殺手,你就死定了,你信不信?”
程勇臉色蒼白,點了點頭。
我繼續:“我也不瞞你,程先生,相信你也清楚,你得罪了蠍子。今本來是蠍子讓我來殺你的,不過,我知道你是個有正義感的好人,我也想做個好人,所以,我沒有動手。接下來,我想請程先生陪著我演一場戲,騙過蠍子,這樣,既能保住你的性命,也能保住我的性命,行不行。”
程勇還是在點頭,感激的看著我,看來剛才那一下刺殺,的確是把他給嚇怕了。我就問程勇到底和蠍子有什麼深仇大恨。
過了好一會,程勇才深吸了幾口氣,徹底的平靜了下來,他朝著我:“你好,喝水嗎?”
我擺擺手。
程勇倒了杯水,也沒顧得燙,直接就喝進了肚裏,他歎了口氣,:“那個蠍子,哦,他叫梁輝,是你們市的知名企業家,他握有五個公司,在我們工商銀行,貸款一點三個億。現在,銀行現他存在騙貸的可能,所有的公司都隻是空殼,實際上他把貸款弄來的錢都投入一些賭博行業去了,銀行就讓我下來查賬。可是,上一任負責貸款的經理突然被車撞死了,而五個公司的法人,賴德興,又找不到他人,所以我現在隻能通過賬戶,慢慢徹查梁輝的家底。之前梁輝也和我談過,他給我二百萬,讓我不要再查了,幫他混過關去,我沒答應,我……我實在想不到,他真的會讓人來殺我!”
我聽完,朝著程勇豎大拇指,我問:“這個賴德興是誰?”
“梁輝的舅子,他是實際出麵人,公司法人,隻要找到他,就一定能夠找到梁輝的犯罪確鑿證據了,可惜,不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所以我現在也拿梁輝沒辦法。嗯,這位先生,你……你能不能出庭做汙點證人,我們可以指控梁輝買凶殺人。”程勇期待的看著我。
我最怕的就是程勇這個念頭,我趕緊:“程先生,你真的別想了,第一我不會出庭,第二就算出庭了,這種罪名也告不倒梁輝的,我敢保證,隻要我們上告,我的家人全都沒活路,你和你家人也跑不掉,肯會還會被其他人殺掉。”
“那……那怎麼辦?”程勇驚慌的看著我。
我:“所以,我們要演一個戲,對付梁輝這種人,必須要心謹慎,在暗中行事才可以。程先生,明你繼續在西山公園跑步,到時候我會刺你兩刀,你胸口藏著血袋,隻要梁輝以為你重傷入院,他就不會再防備你了,這樣你就可以繼續暗中搜尋他的罪證,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隻要梁輝放鬆了警惕,他就會露出馬腳,甚至他的那個舅子也可能再次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