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顧長庚也是一片通透之感，總算知道為什麼有虛空質粒卡爾不取走，反而還能給便宜他。
恒星級天體的衰落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反應產生出了超級物質，隻不過因為能量波動的幹擾，使得爆炸的內部無法觀測，卡爾也就無從探測到這些新生的虛空質粒。
“虛空質粒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小小的那份一份就能讓華燁那個老古董直接縱橫宇宙。”
顧長庚看著被天書收集在暗位麵中的那份不太起眼的物質，想到了華燁憑借加載了虛空質粒的黑洞引擎大殺四方的場景，語氣莫名有些感慨道。
華燁那個老色魔一出來就有著卡爾這個老陰比資助，吹著牛逼，玩著女人就從不知道落後多少年的老古董變成橫掃宇宙的人物。
反觀他由弱到強全都是靠自己一步步，累死累活，不斷遊走在諸位大佬間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這可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不過，人家華燁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天使王，多少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而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沒想到堂堂的諸神之王也會有這種偷窺的癖好。”
突然，顧長庚的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朝著空間之中的一個方向望去，那裏空空如也，但他卻是意味深長地說道。
自從醒過來之後，他就感覺到好似有一個似有似無的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但這翡翠星的四周充斥著毀滅的氣息，他也沒有感知到任何一個人影，也就隻能當做是自己昏迷太久感覺出錯了。
但有了虛空質粒這麼一個話題後，他瞬間想明白了，翡翠星確實是不可能有其它的人影，但這裏可是有著一個鬼影啊。
超新星可沒有完全摧毀凱莎，隻是將她轟成了無數份原子分散到了宇宙的各個角落，並沒有能夠將凱莎的意識給摧毀。
這也就意味著凱莎進入了一個相對全知的狀態，畢竟全宇宙都是她那被大時鍾傳送出去的神聖原子，隻要她想她可以實現瞬間旅行，比空間蟲洞不知道要快多少倍那種。
全宇宙都有著她的原子，那麼身為她被炸的事發地也就那麼理所當然地擁有著她的神聖原子，所以顧長庚感知到的那種被偷窺感就是來自已經進入了一個奇妙狀態的凱莎女王。
如果不是因為顧長庚學習了一定程度的虛空技術甚至根本發現不了凱莎的存在。
畢竟這些神聖原子常態時並沒有什麼特別就像是宇宙的塵埃，隻有當載入了凱莎的意識之時，才會產生那麼一絲絲虛空波動，從而被天書捕抓到。
“真敏銳！”
虛空之中的凱莎看著已經暴露的身形，也不打算過多冒犯，直接就將意識轉移，有些感慨地說道。
“到底什麼才是卡爾的終極恐懼呢？”
凱莎的意識在茫茫的虛空中暢遊，為自己心中的疑惑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