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醜婦的嘴被抹布塞住了,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也被兩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緊緊的按著,根本無法動彈,於是隻能用著那微弱的發重口腔與鼻腔內的聲音反抗著,但可想而知,她的反抗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的。

奉兒兩手拿著匕首,用著匕麵一下一下的醜婦的臉上刮著她那一臉的傷疤,醜婦疼的直掉眼淚,那鹹鹹的眼淚劃過那被奉兒用力刮破的傷疤時,可想而知那得有多痛。

“醜婆婆!”楚予梅見著奉兒那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往著醜婦那臉上的傷疤之上用力的刮著,半邊臉上的疤一點一點的被刮去,鮮紅的血順著她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滲出,流下。楚予梅想要阻止,可是卻被另外兩個蘇傾傾的婢女緊緊的按牢。

“妹妹,你別急嘛!”蘇傾傾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楚予梅。

“蘇傾傾,你讓他們住手啊!”楚予梅對著蘇傾傾大喊,她寧可她的醜婆婆臉上帶著一臉的傷疤,也不要醜婆婆受這樣的活罪!這生生的將與臉緊密貼合的疤給刮下來,那得有多痛啊!那與剮肉有何區別!

“嗯,嗯,嗯……”醜婦的聲音繼續在響著。

蘇傾傾似是很享受醜婦的那:“嗯嗯嗯”的輕叫聲,還有那瞪著她充滿憤恨的眼神。

“蘇傾傾,你讓他們住手啊!我要去告訴王爺,告訴王爺,你濫用私型!”楚予梅對著蘇傾傾大喊。

“嗬!”蘇傾傾一聲冷哼,繼續用著她那似笑非笑般的眼神看著楚予梅:“妹妹,你別急啊!姐姐這可是在幫你呢!等會你就會對我千恩萬謝了!”

“蘇傾傾,你知不知道你這可是死罪!如今可是帝後大斂,新帝登基之時,可是不允許使作暴力和武力的,你身為皇室人員,知法先犯,你這可是在讓王爺陷入困境!蘇傾傾,你趕緊讓他們停手,我可以不將你這事告之王爺!”楚予梅雙肩被兩個丫環扣住不能動彈,隻能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蘇傾傾喝道。

蘇傾傾一個起身,走至楚予梅麵前,居高臨下的附視著跪於地上的楚予梅,一臉的嘲諷:“你覺的王爺會為了你這一無所用的人而視我於不顧?楚予梅,你真是看不清楚狀況,你要知道,你是被楚家遺棄的,而我則是蘇家最疼愛的三小姐!你沒有楚家的庇護,你連根草都不是!你說你懷了王爺的孩子是吧?四個月了是吧?不知道四個月的身子脫了衣服是這肚子有多大?”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楚予梅那略凸起的肚子。

“你……你……你要幹什麼?”楚予梅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一臉驚恐的看著蘇傾傾。

“嗯,嗯!”一旁的醜婦在看到蘇傾傾欲對楚予梅不利時,那:“嗯,嗯”的叫聲叫的更響了!

蘇傾傾轉頭向醜婦:“怎麼,你擔心她啊?”

醜婦半邊臉上的疤已被奉兒刮的差不多了,露出了半張血肉模糊的臉,看的蘇傾傾一陣半惡。趕緊的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而奉兒則開始繼續刮她另個的半邊臉。

“楚予梅,這醜婦沒告訴你,你這身子是永遠都不可能會懷上孩子的嗎?她沒告訴你嗎?你可是喝過絕子湯的!你說我這王妃該如何處置你這假稱自己懷孕一事?”

“不可能!你撒謊!”楚予梅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蘇傾傾,不斷的搖著頭,那眼神看了看蘇傾傾,再轉向醜婦,然,就在轉向醜婦的那一刻,楚予梅整個人都僵住了!

“娘……”醜婦的另一邊臉上的疤也被奉兒刮的差不多了,露出了那一整張血肉模糊卻隱約在著蘇琉錦的容貌的臉。

蘇琉錦已經疼的就差沒昏死過去了,就憑著對楚予梅的不放心才強忍著不讓自己倒下,本就痛的直流淚的,再加之聽到楚予梅的這一聲:“娘”後,那眸中的淚更是擰開的水籠頭一般的,再也關不上了!

“娘!”

“嗯,嗯!”

蘇傾傾狠狠的一把捏住楚予梅的下巴,眸中盡顯陰鷙:“能讓你們在死前母女團聚,我蘇傾傾也算是對你們不錯了!我蘇傾傾可不是楚雲翹,知道你們母女重聚也不打算對你們出手!我這輩子最恨的便是你們母女!你們母女情深是吧,好,我成全你們,再讓你們見一出母女,父女團聚!奉兒,帶他們進來!”

“是!小姐!”奉兒放下手中那匕首,轉身出去,不一會隻見奉兒又帶著兩個被人架著進來的人。

楚予梅和蘇琉錦同時轉頭望去,隻見那兩被架著進來的一人是前段時間為楚予梅診治的周大夫,而另一人則是水岩庵的師太。

“錦兒!”那師太與周大夫在見到蘇琉錦時,異口同聲的叫道。

“嗯,嗯!”蘇琉錦因為嘴巴被抹布賽著而無法說話,於是還是隻能用:“嗯,嗯”的口腔與鼻腔無力的發聲。

蘇傾傾對著奉兒使了一個眼色,奉兒將蘇琉錦嘴中的抹布用力往外一抽。

“師太,你為何在這?”蘇琉錦嘴裏的抹布一被拿走,趕緊用著不解的眼神看向那師太。

“嗬嗬!”蘇傾傾一聲冷笑:“蘇琉錦,怪不得你連楚予梅是你與人苟合生下的親生女兒,你都不敢告訴她,原來你連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啊!哎,你說你們這母女也真是可憐至極了!”說著將手一伸,隻見奉兒馬上遞上一雙柔軟的絲綢做成的軟絲手套,而奉兒手中則捧著一大罐白白的看起來似是鹽巴的東西,蘇傾傾伸手抓了一把,一步一步的走身蘇琉錦,狠狠的一把將那手上的鹽巴往她臉上抹去。

“啊……”蘇琉錦一聲慘叫,她想昏過去,可是蘇傾傾像是掌握了分寸似的一般,恰到好處的就是不讓她昏過去。

剛被人一下一下的刮掉那已與自己臉上的肉緊密相貼的疤,現在又被抹了一把鹽巴,這可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了!

“蘇琉錦,這一把是我代替爺爺讓你受的!你明明是這老尼與這臭男人生的孽種,卻被懶在我爺爺的身上,讓你白白的當了那麼多年的蘇家小姐!這點痛對你來說隻是小意思!”蘇傾傾恨恨的看著蘇琉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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