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怎麼不說了(2 / 3)

給他準備下後事吧!老夫心有餘力不足了!

這些話斷斷續續的在他耳邊響起!

趙定青眉頭一皺,中毒加內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天由命!不行!他絕不能聽天由命!他還有很重要事情沒做完,這事情沒做完之前,他絕不可以死掉!可是這很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呢?為什麼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隻記得,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沒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沒找著!

抬頭,再度對著顏韻,眼前的女子二十出頭,雖是一身的粗布淡衣,卻也一點不掩她那與生的高貴!邊上的女孩七八歲的樣子,長的與顏韻有八分神似!

趙定青定定的看著顏韻,總覺的眼前的女子讓他有一種很是麵熟的感覺,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在哪見過!

“姑娘,可有銀針?”趙定青對著顏韻問道,他必須將這毒壓在一處,不能擴散!他也必須尋回那失去的記憶。

“銀針?”顏韻一愣:“汐兒,你去莫大夫那借下!”

“好!”汐兒一溜煙的跑開了。

“老伯,可記得自己是哪人士,人家尚有何人?顏韻也好與你的家人聯係,也好讓他們不為老伯擔心!”顏韻說的在情在理。

哪裏人士?家中尚有何人?趙定青努力的想著,可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於是隻以一臉茫然的看著顏韻。

見著他那一臉的茫然,顏韻淡淡的抿唇一笑:“沒關係,可能是老伯大傷初愈,一下子想不起來,不急!剛聽老伯醒來時,喊皇後娘娘,難道老伯是在朝為官的?”顏韻想起了剛才趙定青見著她時喊她皇後娘娘的一幕。

皇後娘娘?趙定青愣愣的看著顏韻!為何自己一見著她便毫不猶豫的喊她皇後娘娘?莫非他是宮裏的?還是如她所說,他是在朝為官的!

老奴定青見過皇後娘娘!這幾個字再次在他耳邊響起!莫非他真是宮裏的!

“顏姑娘,看來要打擾你們母女一段時間了!”趙定青對著顏韻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顏韻輕顏一笑:“無礙,隻要老伯不嫌簡陋就行!”

“娘!”汐兒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隨著汐兒的聲音,汐兒的人也進了屋,身後跟的是莫大夫。

莫大夫在見著趙定青醒來,身子怔了一下,臉色也很是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快步走至趙定青麵前:“不可能啊,你中毒加內傷,怎麼可能無事?”伸手欲去拉趙定青的手,想要把脈。

趙定青將手一收,沒讓他把脈:“你是大夫?”用著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莫大夫。

莫大夫點了點頭:“老夫是鎮上唯一的大夫!老夫姓莫!”

“那請莫大夫借根銀針!”趙定青對著莫大夫說著很是客氣的話。

“銀針?用來幹嘛?”莫大夫一臉不解的看著趙定青。

“壓毒!”

“壓毒?”莫大夫為之一驚:“不行!這樣,你會有生命危險的!你本就中了內傷!如果再將你中這毒壓向某一處,雖然是暫時可以壓製住你身上的毒,但是如果一旦被壓的穴位衝破,那毒素立馬會功心的!到時候真是回天乏術了!”莫大夫強烈的反對趙定青的作法。

趙定青淡淡的一笑:“莫大夫所言,我自是明白!隻是還有要事在身,隻要能保住一年半載的不毒發,那便足夠了!我都這把年紀了,也該活的差不多了!莫大夫,你說不是?還請莫大夫行個方便!”言下之意,是請莫大夫給他銀針。

莫大夫考慮良久,最終還是緩緩的打開那醫箱,將那一包銀針遞於趙定青。

“爺爺!”汐兒睜著大大的雙眸,仰望著趙定青:“汐兒喜歡爺爺,爺爺不要有事!”汐兒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便是很喜歡這個她與娘親一起救回來的爺爺,總覺的有一種親切感。

趙定青微笑著摸了摸汐兒的頭,他也喜歡汐兒這孩子!似是冥冥之中,有什麼牽著他似的,他也總覺的顏韻母女似他一定很是熟悉且關切的感覺。

接過莫大夫的銀針包,對著顏韻說道:“顏姑娘,麻煩你帶汐兒出去!”

“汐兒!”顏韻對著汐兒伸手。

汐兒再望一眼趙定青,眼神之中盡是不放心,然後小手拉住顏韻的手,往門外而去。

莫大夫也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習武之人最忌諱的便是專心之至時被人打擾,這樣很容易走火入魔,這壓毒定也是很費神費力的,所以,定也是不能在人打擾的!

房內,隻剩定青定一人,趙定青放下手聽銀針包,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雖也是粗家淡布,倒也清雙幹淨,隻是這衣服是誰幫他換的?還是本就是他自己的?按理說,這衣服不該是他自己的!

心中對自己的身份也有絲絲的疑惑,於是毫不猶豫的將身下的褲子一脫,低頭往自己的胯間一看,長舒一口氣,原來,他真是宮裏的!那他又是為何中毒,為何受內傷的?是宮中之人所為還是宮外之人所為!

想著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後腦,為什麼這麼不爭氣,竟然將所有的事忘的一幹二淨!這下該如何尋起!

院外,圍了不少圍觀的人,紛紛都用著好奇的眼光朝院內探來。

“聽說這顏韻今兒又帶回了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

“你才知道啊!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哎!這女人啊,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未婚先孕,氣死了自己的父母不說,還到處勾搭著男人!”

“是啊,李家嫂子,你可得看緊了你們那口子了,我剛才看到,那狐媚子還與你家那口子說什麼來著呢!”

“你說什麼?”那李家嫂子聽人這麼一說,來勁了:“什麼時候的事?你確定沒看錯?”

“就剛才啊!那狐媚子一臉狐媚樣的對著你家李二,指手劃腳的!不過我離的遠,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我想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了!”

“這該死的騷娘們!死不要臉的賤蹄子!敢勾搭我的男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李家嫂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交替著,那表情恨不得將顏韻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誒!莫夫人,你還別說,你家莫大夫啊,我剛看見了,被那賤蹄子生的小帳蹄子給領進她們院子了,說不定這會還在裏麵呢!”又有人不怕天塌下來似的,又是一翻添油加醋!

“什麼!”剛才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莫夫人,聽人這麼一說,那可來氣了,原來就滾滾圓的臉蛋,悶了滿大口的氣,這下是更圓了,原來就有些凸出來的雙眼,再這麼一瞪,那更是凸出了!瞪著大眼,鼓著腮幫,那簡直與一隻咕咕叫的田雞甚是相似了!

“死老頭子!都是當爺爺的人了,還敢偷腥!”莫夫要雙手一叉腰,大有一副大幹一場的準備。

“賤蹄子,看我們怎麼收拾你!”李家嫂子將袖口往手臂上一拉,與莫夫人對視一望。

“顏韻,你個騷貨,給老娘滾出來!”莫夫人與李家嫂子氣衝衝的衝進顏韻的院子中,一聲怒吼!

“怎麼了,怎麼了?”莫大夫在聽到自己個兒媳婦的聲音後,那是第一個慌慌的跑到了院內。

顏韻在聽到這到大的動靜之後,也跨著步子朝院而來:“莫夫人,李嫂子,怎麼了?”

在見到莫大夫真如別人說的那樣,出現在顏韻院內的這一刻,莫夫人那個怒火中燒,簡直要將自己的頭發眉毛都在燒光光的樣子!此時的莫夫人猶如一頭被觸怒的瘋牛一般,不顧三七二十一,也不分清紅皂白的,很是用力的一把扭過莫大夫的耳朵,對著莫大夫的耳朵一陣河東獅吼:“死老頭,你不想要活命了是不是!你敢背著我跟顏韻這狐媚子苟合,你找死是不是!”

“你這是幹什麼呀!”莫大夫一把拍掉莫夫人那扭著他耳朵的手,無可救藥看著莫夫人:“我這隻是過來給人看個傷,哪有你說的那回事啊!”

莫夫人兩手一拉袖子:“你個反了天了,敢頂撞我了!看我今天不……”右手往上一揮,欲朝著莫大夫揮去,然,卻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那揮了一半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對著李家嫂子投去一抹眼神。

莫夫人與李家嫂子,四腳並進,嘴角一抽一抽,臉上肌肉一抖一拌,朝著顏韻而去:“怎麼了?你這死不要臉的下賤的狐媚子,賤蹄子!你真是個騷貨!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未婚先孕,氣死你爹娘不說!還要勾三搭四的!你還在不要臉的啊!”莫夫人對著顏韻一陣的珠連炮轟,口沫橫飛!

“就是!”李家嫂子也是學著莫夫人的樣,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一臉的悍相,對著顏韻步步緊逼:“你說你氣死你自個爹娘也就算了,你說你生出個父不祥的野種也就算了,你說你真要勾三搭四的,你朝別處去啊!啊!你有本事,你去勾個有頭有臉,有錢有勢的人來啊!當初真該把你個死不要臉的小騷貨,賤蹄子給浸了豬籠的,省的在這裏禍害百姓,遺害村民!”

顏韻被莫夫人和李定嫂子逼的連連後退,她想說什麼,解釋一下,可是那兩個女人卻一點也不給她插話的機會,對著她一陣賽過一陣的炮轟!

“壞人!滾開!不許你們欺負我娘!你們都是壞人!”不知何時,汐兒小小的身子擠進了她們中間,猛的一個用力,將莫夫人那略帶著肥圓的身子一推!

莫夫人被汐兒這突然間的這麼用力一推,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那胸前的兩團有些向下的滾圓噌噌的抖了兩下後,又向下掉了一些。

見著莫夫人那樣子,李家嫂子也是微微的一怔,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個小女孩會出來替她娘親出氣!

莫夫人那肥圓的臉上一陣紅橙黃綠的相互交替,交替後,站住腳跟,怒視著汐兒,大有一種欲將汐兒給抽筋了再剝皮的樣子!突然,象腿一邁,直朝汐兒而來。

“你個小賤人生的小賤人!敢推老娘我!看老娘我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才怪!”莫夫人將衣袖再往上一撈,一副非打死你不可的樣子。

“莫夫人,汐兒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計較!”顏韻見著莫夫人那怒氣衝衝的樣子,趕緊將汐兒護在懷裏,對著莫夫人陪笑。她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她,怎麼看她,甚至罵她,但是,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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