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千金們在那行著酒令,相互攀比著自己的文彩,誰也不讓誰!

看著那些行著酒令的千金,楚予梅雙眸一眯,訂上心頭。“姐姐!”無比親熱的一叫:“不如我們也去行下酒令!姐姐的文采向來都很好的!以前奶奶還常誇姐姐,要讓予梅多學姐姐來著!”楚予梅睜著眼睛說著臉不紅氣不喘的瞎話!這話的音量剛剛好夠邊上一圈人聽的清楚。

雲翹半眯著雙眸笑著看楚予梅,楚梅予,你真是傻到可愛了!楚雲翹在前在楚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相信這裏的人就算不認識楚雲翹本人,也該知道個三四五吧!而你……好!你想讓自己死的更快,我成全你!

“是嗎?原來寧王妃的文采這麼好啊!”聽楚予梅如是一說,一邊的張靜儀開口了:“那不如寧王妃像剛才射箭一樣,再為我們露兩手,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你說呢,太子妃!”

“也是!”文玉慧很是讚成的一點頭:“四皇嫂剛才那一箭射的可真是沒話說的!”

“玉慧,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剛才一箭?”正席上,皇後一臉好奇的問向文玉慧!

“回母後,剛才寧王妃一箭射出,不僅直中靶心,還把瑞王妃射中的那箭給一分為二的破開了!”文玉慧臉上帶著淡笑,對著皇後很是恭敬的說道!

“是嗎?”皇後雙眸一亮,臉上驚喜難掩:“寧王妃這麼厲害呀!皇上,你這回可真是為寧王挑了個好王妃!”說罷轉頭向另一旁的麗妃:“妹妹,姐姐真是要恭喜你啊,得此佳媳!”

“托皇上和皇後的福!對於這個媳婦臣妾確實很滿意!”麗妃笑意盈人,特別加重了很滿意三個字!轉頭很有深意的看一眼雲翹!那眼神中的味道除了她自己沒有一人再懂。

赫連夜臉上沒有任何變化,隻是淡淡的看了眼赫連非逸!沒有說任何一個褒或者貶的話!但是眼神之中那絲絲的驚訝卻是真真的!

“既然楚家二小姐也說了,寧王妃的文采不錯,那不如也讓母後開開眼界?”皇後善笑著看著雲翹。

雲翹起身,對著皇後微微一福:“母後過譽了!臣媳不敢在父皇母後,母妃,太子,太子妃麵前獻醜!”雲翹獨獨沒有說瑞王與瑞王妃,那也就是說比起你們兩個,我綽綽有餘!

“姐姐,你怎麼這麼謙虛呢!”楚予梅不到黃河心不死!

雲翹怒瞪一眼楚予梅:“妹妹,這裏是皇宮,不是楚家,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這話在外人聽來便是姐姐對妹妹無禮取鬧的怒斥!

楚予梅羞愧的低下了頭!

“無礙!大家開心就行!”皇後為楚予梅解了圍。

楚予梅對著皇後投去一抹感激涕零的眼神!

“那臣媳獻醜了!”

楚雲翹,這下你真的要出醜了!楚予梅心中幸災樂禍著!這下你還不在所有人麵前醜相盡出!

“紅袖,準備紙墨筆硯!”轉頭交待著身後的紅袖:“記著,是兩支筆!”

“是!王妃!”

赫連非逸對雲翹投以一抹我相信你的眼神!

謝謝!雲翹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王妃,紙墨筆硯!”片刻的功夫,紅袖便將雲翹要的全部劉劉的端了上來。

雲翹將兩張宣紙往桌上一鋪,左右手各握一筆,同時在硯台上一沾墨,如飛般的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那寫字的速度,寫字的姿勢無不讓人為之一驚!左右手齊寫,這在場所有的人還都是第一次看到!原來寧王妃果真是深藏不露!

楚予梅傻眼了!為何會這樣?她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抬的!她不是連筆都不會拿的嗎?怎麼會這樣?她本來是想讓楚雲翹出醜的,可是為何,她卻如行雲流水般雙手齊寫字!楚予梅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臣媳不才!在父皇母後麵前班門弄斧了!”雲翹將筆放下,對著赫連夜及江纖月側身福禮。

赫連非靳不可思議的看著雲翹!突然之間,他真的有一種覺是否是他做錯了的感覺!是否真如母後所說,他做了適得其反的事情!楚雲翹,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為何至現在為止,你每每的表現都讓本宮覺的是本宮錯失了你!難道真是的他做錯了?

“寧王妃果真令朕刮目前相看!”見著雲翹這一手,赫連夜終於忍俊不住的開口讚揚了。“看來,朕真是為寧王選了一位不錯的王妃!”

“謝父皇!”

赫連非逸與雲翹同時對著赫連夜一個福身,一個作揖謝道!因為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落在了雲翹上,無人注意到赫連夜是何時來到的眾人麵前,隻見赫連夜自桌上拿過雲翹寫的較長點的那首,輕聲念起:

“皓魄當空寶鏡升,雲間仙籟寂無聲。

平分秋色一輪滿,長伴雲衢千裏明。

狡兔空從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

靈槎擬約同攜手,更待銀河徹底清。”

“不錯!不錯!”赫連夜連著讚了兩個不錯!臉上露出了千年難得的淡笑。“皓魄當空寶鏡升!以明月喻寶鏡!甚是恰當!”抬頭對上那高掛於高空中的圓月,當前確實與寶鏡無二般!難得她能寫出如此貼切的詩詞來!

“謝父皇,臣媳獻醜,臣媳的雕蟲小技,實難入父皇的龍眼!”雲翹說著謙虛的話語!

唏!張靜儀心中一陣唏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寫了一首詩而已!至於嘛!半瞄了眼另外那張,不就是虛張聲勢而已!還兩手同寫,那紙上都不知道寫是什麼東西!跟個鬼現符似的!然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寧王妃,那紙上寫的又是什麼?請恕靜儀眼拙,未能看懂,不知寧王妃能否賜教?”眼神落在了另外那張宣紙上,一臉的挑等釁!

順著張靜儀的話,眾人也將視線落在了另個那紙上,隻見紙上寫著四行字,可是那寫的是什麼字,確實無一人看的懂!於是紛紛泛起了不解的表情!

對於雲翹的表現,赫連非逸著實怔的不輕!這一個月來,他知道雲翹確實不簡單,但卻沒想到,今天她又給了他連連的驚喜!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會左右手齊寫字!右手寫的字,眾人看不懂,然他卻知道,如果不是個中行家,確實無人看的懂那字!看來,他的選擇是正確的!想著,對雲翹的好感再升一級!

赫連非靳雙眸定定的望著雲翹寫的那字,定定的看了好長一會,突然抿唇溫溫的一笑,自桌上拿過那紙,一翻再一倒,遞至張靜儀麵前:“弟妹,或話這樣你應該就看懂了!”

所有人在見到赫連非靳的這一動作時,都目瞪口呆,無話可說了!個個都對雲翹投來了敬佩的眼神!寧王妃這字竟然要翻個麵再倒一個角度才能看的懂!而那字形,那筆風卻無正寫無異!這簡直就是神了!在場這麼多人,除了她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吧!

張靜儀傻傻的接過赫連非靳遞過來的紙,徹底傻眼了!沒想到這女兒竟然會有這麼一手!然,當著這麼多人且帝後,太子太子妃都在常,於是隻能照著那紙上雲翹所寫的字悻悻的念起:

“應憐屐齒印蒼苔,

小扣柴扉久不開。

春色滿園關不住,

一枝紅杏出牆來。”

“好文采!”張靜儀一讀完,便有人道出了讚所的聲音!

寧王妃不僅左右手齊寫字,而且還寫出了這麼好的兩首詩!所有的人都對雲翹佩服不已,對赫連非逸羨慕不已!

然,張靜儀那俏臉卻已憋的跟個大豆般了!這楚雲翹明擺著是在拐著彎兒罵她!楚雲翹!你給我記著!今日的恥辱,我定會找你討回的!張靜儀恨的咬牙切齒!

“瑞王爺,王妃在提醒你,有空該清理下自家的花園了!不然枝丫都過院了!”雲翹一臉無害的淺笑著,似玩笑又似認真的對著赫連非離說道!

赫連非離嘴角微抽,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雲翹說道:“多謝寧王妃提醒!本王一定記得!”該死的張靜儀,給他惹的什麼麻煩!

“客氣!”雲翹再度一笑:“怎麼說寧王妃也曾經那麼關照過雲翹,雲翹不過隻是小小的回禮一下而已!”

赫連非離與張靜儀兩人同時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小的回禮!好!他們記住了!

對於雲翹的表現,所有人心思各異!

皇後與赫連非靳互換著眼神。

麗妃一臉的事不關己,清高自在的樣子!端於自己桌前的酒杯,高貴優雅的抿了一口!輕睨一眼赫連非逸與雲翹,一臉無謂的樣子!

赫連非離與張靜儀各自算計著。

“妹妹,姐姐沒讓你失望吧?”雲翹意有所指的對著楚予梅說道!

“姐姐說笑了,姐姐的文采向來是有目共睹的!爹和奶奶不也經常誇著姐姐嗎?”楚予梅幹巴巴的說道。

“聽楚家二小姐說,寧王妃以前在楚家時,可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這武的,我們見識過了寧王妃的射箭,這文的寧王妃的左右手齊寫字我們出見了,不如寧王妃再來一曲歌舞怎麼樣?這樣也好坐實了詩詞歌賦,能文能武的稱號不是!”張靜儀臉上掛著假笑,狀似崇意的看著雲翹!她今兒就不信了,你楚雲翹還能神了,樣樣都會!

雲翹展顏一笑:“哪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呢!雲翹不過也是閑來無事時打發時間而已!琴,雲翹不會,棋,雲翹現正讓我們王爺教著,書,馬馬虎虎,還過得去!畫,也隻是一般般吧!詩詞歌賦,雲翹更不敢當了!但是如果眾位不嫌棄的話,雲翹彈上一曲琵琶,以供消遣!”

“來人,備琵琶!”皇後一聲令下,不消半盞茶的功夫,宮女們便抱著一把琵琶走到了雲翹麵前!

“謝謝!”雲翹半笑著對宮女一點頭,接過琵琶,端坐於椅上,左手抱把,右手撫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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