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東宮。

赫連非靳一襲月白色滾金邊繡著片片梅花香瓣的錦服,若長的墨發用那羊脂玉發冠井然有序的束著,不留一絲碎發!邊上兩條同樣月牙白的綢緞從頭頂飄逸般的垂至肩上。長發墨眉,睫毛彎翹,鼻梁挺秀,紅潤的雙唇!乍一眼看去,猶如一清睡的美人一般。

無可厚非,赫連非靳是絕美的,美的無與倫比,絕世無雙!如果不是他那凸出的喉結還有那平坦的前胸,定會有不少人認為他是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的美人!

平躺在貴妃搖椅上,雙眸半眯,墨眉微擰,修長如蔥般的手指輕輕的撫著他那高挺的鼻尖處,另一隻手枕於腦後,若有所思。

邊上坐著太子妃文玉慧,文玉慧一襲淡紫色繡青荷圖案的輕衣,外罩一件同樣淡紫色的紗衣,纖細的玉脛,香肩微露,性感的鎖骨一覽無遺!

手中拿著一隻青花瓷案的上好瓷盤,盤上放著一瓣一瓣已剝好的貢桔,文玉慧纖纖玉指捏著一枝竹簽,輕輕插起一瓣貢桔,往赫連非靳嘴邊送去:“殿下,何事讓殿下如此煩憂?這貢桔甜而不膩,香而淳清!臣妾已剔去外皮,殿下償下!”語氣溫婉,柔中帶細。

赫連非靳紅唇輕啟,無比優雅的吃進文玉慧遞來的貢桔,輕咬兩下,喉結一動,吞下於肚!

“玉慧,昨天在宮中,對於楚雲翹與赫連非逸,你如何看待?”微微一個轉頭,如墨玉般的雙眸深深的鎖著文玉慧。

文玉慧放下手中的瓷盤,右手一伸拿過放於桌上的錦帕,遞於赫連非靳,左手輕輕一撫自己的耳垂:“似乎兩人挺合拍!”文玉慧耳垂上掛的是一款小扇形嵌著細小的珠珠的耳墜,大方又不失莊重!

赫連非靳接過文玉非遞來的錦帕,輕輕的一擦自己的唇角:“為何如此說?”

“那麼依殿下之意,他們兩個應是如何的表現?”文玉慧不答反問,臉上掛著輕淡的笑容。

“赫連非逸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前兒大婚人影未見,即不迎親也不拜堂!昨兒卻倆人雙雙進宮!本宮不覺的這是赫連非逸應有的行為!”按著他的猜測,不應該是楚雲翹獨自一人進宮,麵對一切冷眼白語嗎?為何卻出了他的意外呢!這中間到底哪裏出了差錯?

“如果他赫連非逸在想些什麼能這麼輕易的讓人知道,那他豈能有今日的一切!再說了,他身邊的淩晨與紅袖都不是個省心的主!”文玉慧說道。

“那麼愛妃對於楚雲翹這人又如何看待?”

“臣妾聽說,楚雲翹在楚府時是個默默無聞,就連楚府一個下等的丫環也可以將她踩在腳底!楚靖商對她更是不聞不問,楚老夫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楚家二夫人更是視她們母女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們母女的有與沒有幾乎沒什麼兩樣!”文玉慧說著她說知道的:“但是!”然,話峰一轉:“按著昨兒的表現,臣妾覺的似乎與傳聞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哦?”赫連非靳聽著文玉慧如是說,便來了興趣,雙眸一眯,無比妖豔的望著文玉慧:“愛妃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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