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同被抬走。
許蘇冉憤怒的指著唐酒酒。
“唐師妹你怎麼這麼惡毒,宗門大比不過是弟子之間的切磋。
你如此羞辱我師兄,當真是心思歹毒之人。”
唐酒酒翻了個白眼。
“許師姐你除了會用一張嘴叭叭,還會做什麼?
我心思歹毒,你們高尚。
築基大圓滿來挑戰我一個築基中期,還不是為了報仇?
你不服氣你師兄被我羞辱。
那你自己上來啊!”
許蘇冉怎麼會自己去找抽。
心中咒罵著唐酒酒。
不過一隻凡人界來的螻蟻,憑什麼羞辱她。
在她心裏,對方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要不是莫雲仙尊瞎了眼。
唐酒酒哪裏有資格站在她麵前囂張。
許蘇冉越想越氣。
臉上全是猙獰之色。
讓圍觀的弟子,都離她遠了一些。
唐酒酒不想再看對方這張討人厭的臉。
對方不上擂台。
殺又不能殺,打又不能打的。
“許蘇冉你師兄臉都腫成豬頭了,你還站在這裏,當真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啊!
我要是你呢,要麼上擂台給師兄報仇。
可惜你不敢。
不如去陪陪你師兄,怎麼說他也是為了你。”
許蘇冉狠狠的咬著唇。
唐酒酒這分明在說自己不如她,連擂台都不敢上。
但一想到離同的慘狀。
許蘇冉也不會蠢到自己去找抽。
最後她隻能憤憤的咬著牙,灰溜溜的離開了。
周圍竊語聲不斷。
全是她害怕不敢對戰唐酒酒的話。
許蘇冉根本沒有這麼丟臉過。
明明今天該丟臉的,應該是唐酒酒。
她氣的眼眶都紅了。
可是這一刻,卻沒有人上前安慰她。
唐酒酒目送許蘇冉慌亂離開的背影。
嘴角帶上一抹譏諷的笑。
但是唐酒酒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將離同打成豬頭的事情,迅速在弟子中散開了。
她手段凶殘的名聲也這麼傳開了。
連離同這種築基弟子中的翹楚,一張臉都被抽的麵目全非。
其他築基弟子,就更不敢往唐酒酒守的擂台去了。
整個廣場,每個擂台都排滿了長隊。
隻有唐酒酒這裏,人去樓空蕭瑟無比。
唐酒酒對此皺眉。
她抬頭看向高台。
那幽怨的目光,正好落在掌門玉河的眼中。
玉河掌門翻了個白眼。
這丫頭自己下手沒個分寸。
現在後悔了,想將事情丟給他?
玉河掌門歎了口氣。
宗門大比年年有弟子內鬥。
但也沒發生過,擂主沒有挑戰者挑戰的情況。
唐酒酒輕鬆贏下一場。
卻因為下手太羞辱人,導致沒有一人再往她的擂台去。
不過掌門很快想到了解決方法。
比賽規則再次因為一個人出現新變化。
每個擂台的挑戰弟子,統一平均分配。
將境界相等的放在一起。
若是弟子有信心可越級挑戰,也是可以主動提出挑戰高階擂主。
而被分配到唐酒酒這裏的弟子們,個個垂頭喪氣。
這也人之常情。
畢竟築基大圓滿離同都敗了。
他們同為築基中期。
又怎麼可能是唐酒酒的對手。
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對方對他們能仁慈一些。
至少不要太丟人。
唐酒酒倒也不為難這些人。
對付同階修士,她就溫和了很多。
沒有使用踏風訣,而是用起了不熟練的劍法。
映月在她手中也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