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二狗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噩夢即將來臨。
金虎趕到的時候,二狗子剛好緩過勁來,還想垂死掙紮,又拿起了石頭,想要砸向簡兮的後腦勺。
金虎可不像簡兮,一記飛腿直接將二狗子踹飛了好幾尺。
簡兮轉頭。
......
真是無語了,這人怎麼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有這勁頭幹點啥不好。
金虎單膝跪地,“請主子恕罪,屬下來遲了,險些讓您被這鼠輩偷襲。”
“沒事,我本來想將他交給何浩去處理,但是這人屢教不改,還想傷人性命,你直接將他扭送官府,這莊子上的地以後也不許賃給他。”
“是。”金虎走到二狗子身前,想起什麼,突然給簡兮來了一個現場教學。
“主子,請看,如果是彼此力量懸殊,光是靠身法是治不住這種人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卸掉他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這樣他有了軟肋,要是不老實,直接猛攻他的弱點。”金虎利落的卸了二狗子的右胳膊。
二狗子的臉色瞬間煞白,再也沒了之前的趾高氣昂。
“你小子,落到大爺手裏算你走運,要是花榮來,可就不是卸你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說著拎著二狗子的斷了的那條胳膊就走開了。
二狗子這會子是真的叫苦不迭了。
天爺啊!
這是哪裏出來的活閻王,早知道剛剛就不嘴賤出來找那個殘廢的事了。
“王冬生,你等著,別等大爺我回來,我回來一定要殺了你全家!”
二狗子的威脅不絕於耳,王老頭和王老婆子嚇得臉色發白,他們就是老實的莊戶人家,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簡兮慢悠悠的說道:“既如此,金虎,隻會衙役們一聲,關他個幾十年,看他還嘴硬不嘴硬了。”
“哈哈哈,主子放心,他這樣的不是流放就是終身監禁,我一定招呼衙役給他安排幾個窮凶極惡獄友,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二狗子這下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老老實實的被扭送走了,哪怕金虎扯痛了他脫臼的胳膊也一聲不敢吭。
這人簡直就是魔鬼!
簡兮麵色冷靜,詢問道:“這二狗子家中可有親眷?”
“回稟主子,二狗子就是村裏的街溜子,平日裏也沒有什麼正經的營生,他爹以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敗光了家裏的產業,有次喝多了酒,錯手打死了二狗子他娘,官府搜查的時候,他爹為了躲避官府的人,半夜去了山上遇到了熊瞎子,被活吃了,二狗子至今尚未娶親。”何浩對莊子裏麵每戶人家的情況了如指掌。
“嗯,我知道了,他們一家又是什麼情況?”簡兮指著王老頭一家問道。
王老頭她見過,是剛剛在打穀場上得了頭名獎勵的村民。
“王老頭是咱們莊子上有名的種地老手,他唯一的兒子王冬生前些天打獵傷了腿,今天王老頭得了主子獎勵的銀子,應該是想去城裏給他兒子看腿的。”
“是是是,莊頭說的是,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還請公子饒了我們。”王老頭拉扯著王老婆子一道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王冬生掙紮著也想下板車替父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