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紮完傷口,被黎傾警告半個月不許碰他,顧景燁委屈地歎了口氣:“傾傾,你對我好嚴格。”
不能睡,那就多親一會兒。
“唔……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哈哈哈哈……那裏癢……”
黎傾怕他的傷口又裂,兩隻手支棱在空中不敢動,這副乖順的模樣,惹得顧景燁獸性大發,把人親的暈暈乎乎。
黎傾緩過神,終於有時間問他:“你怎麼受的傷?”
“回來的路上給傾傾買禮物,注意到一個形跡可疑的家夥,偷偷跟著到他的據點。
發現是濟州那邊的人,想來我這裏探查情況,就順手把那些人弄死了。
看來濟州城的大帥,猜到我要對他下手,才會派人前來探查。
傾傾,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一個人,把他們六個人全撂倒!”
顧景燁沾沾自喜,一臉求誇的表情。
黎傾:“……”你是真虎啊。
“萬一他們還有更多同夥,或者藏了很多武器,你自己一個人怎麼應對,下次能不能別衝動!?”
沒被誇,還被數落一通,顧景燁的小心靈遭遇重創,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隨後老老實實的聽黎傾給他講兵法、陣法,安排後麵打仗的事情,傾傾聰明,聽他的準沒錯……
顧景燁養了半個月的傷,又陪著柳沁過完生日,才整軍出發,目標是濟州。
那裏百姓過得很艱難,土匪猖獗,軍閥不作為,民不聊生。
黎傾讓顧景燁去打濟州,也是為了博個好名聲,打著為民請命的旗號,名正言順!
但濟州那個地方易守難攻,過年之前,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一場大雪落下,平州城又冷了幾分,黎傾病倒了。
黎秋衍早就住進大帥府,將如意班交給二順看著,有事情再來找他商議。
這下兒子病倒,他忙前忙後的照顧,人都憔悴了幾分。
柳沁也很擔心黎傾的身體,隔三差五的給他買補品。
有兩位長輩的疼愛,黎傾除了偶爾寫信給顧景燁,告訴他如何行動,其他時間都很悠閑。
於副官留在黎傾身邊,幫忙讀一些機密的信件,也順帶保護他的安全。
顧景燁讓於衛國有情況跟他彙報,黎傾怕影響他打仗,不讓於副官說自己生病的事情。
過幾天就好了,何必再跟他說一聲,徒增煩惱。
於副官也明白大帥打仗不能分心,心裏暗暗讚歎:大帥夫人真是明事理、識大體!
不僅如此,他還很聰明,那小計謀一套一套的,厲害啊,越看越覺得,大帥配不上他。
心裏這麼想,但於衛國不敢跟任何人亂說,怕大帥知道會斃了自己!
黎傾不知道於副官把他當成厲害人物,他還在苦哈哈的養病。
病去如抽絲,躺著養了好些天,身體也不見好轉。
趴在窗邊,黎傾伸手去接窗外的大雪,感受著指尖的涼意,嘴裏吐出一口白霧:
“三歲,我做那些事,是不是扣血條?為啥老生病,原主身體那麼好,不應該啊。”
三歲站在一旁,給他披上一件狐狸毛大衣:“天上有你們青丘的熟人,地下有我的人脈,誰敢扣你血條!?明明是你缺乏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