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讓皇上高興,認為自己治理的國家多麼繁榮發達、百姓安居樂業,嗯,基本就是這麼個意思。
還有一大列的馬車裝著食材、廚子、廚房用具,各種家常用具,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不帶上的,桌椅板凳床
嗯,沒錯就是床,皇上走哪兒都得舒舒服服的大龍床,以及各個妃子、王爺的家具,帳篷紮的都是與眾不同的。
光馬就有兩千匹,車五六百架,出遊人數達到六千。
沈覓清真真實實的觀看了一把什麼叫:勞民傷財!
怪不得楊展知道要出行,是那番態度。
一路走走玩玩,主子們個個歡喜,特別是女人,後宮的後宅的何時能出門一趟呢?卻依然止不住她們之間的勾心鬥角。
而一些受寵的世家小姐也可以跟著出來放風,自然也有許多的世家公子。
說不定一路上就已經有好幾對兒看上眼的。
今日已經是路程的八日,沈覓清跟在楊展身側,穿過帳篷來到湖邊,這裏有許多的年輕公子及小姐來湖邊欣賞風景,南習帶著人維護著秩序,責任重大。
沈覓清將手搭在眉弓,望著湖麵上的夕陽,轉過頭眉眼彎彎的看著楊展正要說話,卻看到數米外自己的身影跟在麗妃娘娘身側,而他身邊還時刻粘著一個七王爺薛正。
“楊展,那七王爺快把秋狐吃了。”
楊展循聲望去,嘴角勾著一個冰冷的笑意:“怕他積食。”
殤九過來稟報:“大人,晚上太子與兩位王爺約好帳內飲酒,還邀了……”猶豫間,抬眼瞄了一眼楊展身旁的沈覓清,“沈才人。”
楊展眯眼,“他也不怕噎死他,幾時?”
殤九:“鷹眼說,戌時,有宮女已經調好了藥,是備給才人的,麗妃娘娘已經將藥給秋狐灌下,將人扣在了她帳內。待會兒晚飯間太子和九王會去七王帳下飲酒。”
楊展舌尖抵著牙根,想到若他沒提前準備,現在落難的便是自己的寶貝,瞬間眸中殺意肆虐,“知道了。”
楊展:“別怕,回去我帳裏待著,韻月不可離開半步。”
韻月領命,沈覓清感受到了楊展周身的寒意,無措間,也學著韻月領命。
楊展突然將內心的鬱氣散去一大半,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去吧。”
戌時,七王爺帳下,九王打開簾子進去,隻見桌麵上酒席已經備好,七王背對著他坐在那裏,靠著桌子。
九王一邊往裏走一邊搖著頭開玩笑道:“七皇兄你這東道主當的。”
說話間已經走近,卻發現了一絲不一樣,此人全無呼吸,是個死的?心中立馬警覺。
元深上前抬起手中長劍抵在七王肩膀,輕輕一推,七王猙獰倒地瞪著一雙被戳歪了的眼珠,而他倒地時,身前不知是什麼,血液瞬間炸開射出老遠,見了主仆兩個一臉一身。
九王:“不好,趕緊離開。”
剛一扭頭,正好對上打簾子進來的太子及身後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