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展挑眉:“咱家喂你,你吃一顆賞一個月奉新。”
沈覓清轉了轉眼珠,依然緊閉牙關,搖搖頭不為所動。
楊展:“一顆一百兩。”
沈覓清的心肝都在顫,卻仍未鬆口。
楊展:“二百兩。”
沈覓清抿著嘴樂,卻不說話。
楊展::“五百兩。”
沈覓清依然不說話,卻已經繃不住悶笑出聲。
楊展:“好,那算了,你走吧。”說罷就將她從懷裏往外推。
沈覓清趕忙撅著屁股死死的往他懷裏擠,不肯下去,認慫道:“吃吃吃,我吃!五百兩一個。”
楊展笑的胸膛發顫,震的沈覓清都跟著顫。
“你的原則和靈魂呢?”
沈覓清一本正經說道:“出賣靈魂和原則不丟人,丟人的是沒能賣一個好價錢。”
楊展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肩膀一抖一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笑的。
“嘩啦!”
房門被推開,剛剛那粗獷的男子已經壓下頭,跨進一隻腳來,釘在那裏,傻愣愣的看了屋裏兩人幾秒,趕忙往外退,卻沒注意磕到了後腦勺,一邊捂住後腦勺一邊:“對不起,走錯門了。”
待人關上門,楊展啪一聲打在沈覓清的屁股上。
“啊~”突然沒來由的一巴掌嚇了她一跳,沈覓清捂著屁股又羞又惱的瞪他。
楊展冷冰冰的聲音:“別人一個給你一千兩你也敢吃?”
說罷丟下一臉三分羞三分惱四分驚的沈覓清便出了門。
他此刻心中一股火正燒的旺盛。
……
楊展出了屋子,便看到剛剛敲門的魁梧大叔,站在簷下摳著手,滿臉無措的抬眼瞄著楊展的臉色。
楊展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
緊接著便是船上倉庫裏,魁梧大叔手裏拎小雞似的拎著剛剛的白衣男子,男子已經鼻青臉腫,看見魁梧大叔便嚎,一嚎才發現牙丟了兩顆。
楊展撚了撚手指,白衣男子看到楊展的眼神,卻突然止住了嚎,憋著一口氣險些撅過去,“我……”他剛想說他乃上京兵部侍郎之子,卻不敢再說,因為那個魁梧的漢子打他時,他已經說過了,越說打的越狠。
男子吞了口口水,“大……”一個字還未說全,胃上一拳重擊,眼珠幾乎要突出來,一張嘴,胃酸都往外流。
……
許久後,楊展一進屋便看見那個沒心沒肺的沈覓清正靠著窗戶往外看。
沈覓清回頭笑眯眯的望過來,眼眸中撒滿了璀璨的星河般晶瑩透亮,殷勤道:“大人,您回來了?快快請坐。”
楊展冷著一張臉坐下,沈覓清坐在他對麵,認真道:“您剛剛說的話,我仔細想了一下,別人喂別說銀子就金子我也不能吃呀。”
楊展麵容緩和:“哦?為何?”
沈覓清給他倒了一杯茶推過去,“因為我們兩個跟別人不一樣啊,咱倆是什麼關係?”
“咱倆是你即是我,我又是你呀,就您最隱私的我都……”沈覓清欲言又止的將楊展上下看了一遍。
“您知道吧?”
楊展瞬間丹田一股氣息紊亂起來,嗬,感情她腦子裏還分不清楚現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