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輕笑:“這還隻是藍衣選拔,然後還有紅衣選拔,紫衣選拔,這麼多年隻有金陀與孤狼是紫衣,越高級選拔越苛刻。”
沈覓清小心翼翼,“那你呢?”
紅姨輕輕抿唇,衝她眨了眨眼,眼中一絲俏皮,“我是紅衣。”
沈覓清歪著頭,“那楊展呢?”
紅姨嗔笑:“他呀,藍衣。”
“啊?這麼弱嗎?”
紅姨伸出一根玉手指點在沈覓清額頭上,“因為藍衣之後三年培訓期,選拔紅衣時,他便將我們原來的上位殺了,選拔因此結束,一直都沒有機會再選,直接當了上位。”
沈覓清湊過去,“那你們原來的上位是什麼?”
紅姨淡淡道:“沒人知道,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和行蹤,就連我都是他死後才見到。”
沈覓清滿眼好奇,“他如何做到的?一個藍衣而已。”
紅姨挑了挑好看的秀眉:“他的實力可不僅僅是藍衣,我很早之前便打不過他了,究竟是什麼實力且當年如何做到的,那得你親自去問上位了。”
沈覓清縮了縮脖子,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打聽別人的秘密,不禮貌。”
紅姨笑出聲,嗔怪道:“都打聽一晚上了,這會兒才嫌不禮貌。”
沈覓清吐了吐舌頭,兩人相視一笑。
紅姨整理好手中卷宗,在桌子上頓了頓,整整齊齊放在案幾一側,“不過上位比以前的頭領更得人心,更改了許多製度,很多人甘願留下為他效力。”
沈覓清好奇,“血燕也是你們的人嗎?他是什麼?還有韻月。”
紅姨眨眨眼,“血燕是紅衣,韻月是藍衣。”
沈覓清問:“秋狐和鷓鴣呢?”
紅姨:“秋狐是紅衣,鷓鴣並不屬於暗茗。”
沈覓清:“那尤昌公公呢?”
紅姨:“尤昌也不屬於暗茗。”
沈覓清像一個好奇寶寶,不停的問著。
最後哈欠連連的被紅姨轟去睡覺才罷休。
上午日曬三竿,外麵打鬥的聲音透過窗戶傳進屋子,沈覓清睫毛顫了顫,爬起來走至窗口,打開半扇窗,隻見窗外遠處一個教場,從這裏倒是可以視野很好得觀其全貌。
教武場很大,周邊全是清一色藍衣少男少女,中間有兩人在搏鬥。
“醒了?”身後傳來紅姨的聲音,沈覓清回頭看她,一襲紅裙白色袖領,比昨日那身清爽許多,卻依然是她嫵媚的風格。
沈覓清甜甜一笑,“您沒睡嗎?”
紅姨:“過幾日藍衣選拔,很多事情要處理,待會吃過午飯補一覺就好。”
“你也洗漱一下吧,上位一直在外麵等著你了。”
沈覓清趕忙關上窗戶,洗漱好,丫鬟為她梳好頭,又換了一身水色白底衣裙,在炎炎夏日顯得極其清爽。
沈覓清來到四樓大廳時,卻意外的看到條案後,楊展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上挑,眸底深處透著漫不經心,性感薄唇,眉梢稍揚,看似慵懶隨性,卻又一股睥睨天下之氣,歪在大椅裏正聽著扶光稟報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