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個男生(1 / 2)

第二天,許思遷醒了個大早。

一醒來,還沒睜開眼,許思遷就在床頭摸手機,結果摸了個寂寞。她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看了眼手表,結果才四點十五。又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著,索性就輕手輕腳的起床了。此時,時針才走過四分之一。

洗漱完,背上包,輕手輕腳地關上寢室門。吃完早飯,天微微亮。才五點四十五。

沿著校園小道,徑直走到了操場。放眼望去,整個操場就許思遷一個人。哦,不!操場左邊的籃球場上有一個人。目測有185的身高,穿著黑色帶帽短T恤,帶著帽子,下半身穿著黑色長褲,手上戴一個籃球手環,黑色係的。簡直就是一身黑。慢慢悠悠的逛完兩圈操場後,許思遷看到那個男生還在打籃球,傳左手右胯。她看著入了迷。

哐當一聲,隻見前一刻還在他手中的籃球以優美的拋物線入了籃筐。下一秒,籃球有預謀的滾到了許思遷腳邊。男生快步跑過來,撿起了籃球。許思遷就這麼愣愣的看著。男生單手拿起籃球,朝許思遷炫了個單指轉球,就迅速朝籃球場跑去。

太陽出來了。

照在男生的身上,許思遷看著越來越小的背

影,光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打在了男生身上。

書上說: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月亮,但有一刻月

光確實照在了我的身上。

這一刻的背影,許思遷記了一輩子。早讀課下課。

許思遷和同桌羊毛去講台邊的飲水機排隊接水。楊佳傑和那個男生在教室打鬧,不小心撞到了她倆。羊毛那暴脾氣就上來了,衝著他倆就是一頓臭罵,“是沒長眼睛還是咋地?看著飲水機這裏這麼多人排隊,還在打鬧”。

楊佳傑也不甘示弱,“你那同桌都還沒說啥

呢,你咋這麼能說,逼逼s你算了”。

羊毛越說火氣越大,“仆司桌有名字,你聽好了,她叫許思遷,老子叫楊士儒”。

許思遷心想:我好好的觀戰,怎麼就把戰火扯到我身上了?

許思遷抬頭一看,哦,原來是他。還換了衣服。但還是一身黑。

隔近了看他,有點不一樣。他的鼻梁很挺,長相有種歐美風,眼睛挺深邃的,笑起來應該有酒窩吧。

石溢寒心想:原來她叫許思遷。思遷,思遷,見異思遷?她爸媽怎麼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字?

這場戰火最終隨著上課鈴消散了。

許思遷和石溢寒可以說是全程毫無“參與感”。這第一節正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位頭發挺多的,戴個眼睛的女老師。不是說搞數學物理這種燒腦的課程的老師頭發都挺少的嗎?許思遷心想:我看未必。

一節課四十五分鍾,熬了半個小時的羊毛靠過來,小聲嘀咕,“這節課就講一點集合的知識,我覺得都不需要講,看看書不就懂了嗎?你說是吧,許思遷”。

此時的許思遷正在埋頭認真地記筆記,完全沒聽清同桌在講啥,回了個,“嗯”。

羊毛歎氣,“唉,你好無聊啊,不和你說了,哼”。

本以為,她會消停一會兒,結果不過兩分鍾,一個小腦袋就又靠過來了,八卦道,“你認識早上撞到我們那兩個男生嗎?除了楊佳傑的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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