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好重,還使了一把勁,這才抱回了房間。
“是‘鳳華君’?”安瑾歌最沒有創意。
“我喜歡你!絕對是。”思煙猜道。
“嫁給我!”元振寬不同意,來了個更直接的。
“我同意思煙姐的。”婁星紀握著下巴,思索道。
風傲晴回到房間,重新拿出了那個小元寶,上麵刻了字,正反麵都一樣。
禦霆風。
他的名字。
她將箱子合上放在了床上。
走之前,她看到過禦霆風手指上的傷,還以為是做木工活兒時弄傷的,現在想想,應該是刻字兒劃傷的了,難怪不讓她治,是怕她看出來是陳傷,也並非木頭劃的。
她走,他追。
每次見,不是為救她,就是為求她,倒是沒閑著。
他從未說過自己的心意,但是她明白。
從看她的眼神,從與她說話的語調,從見她時轉變的眉眼,從在她身前微躬的姿態,那愛意,無處不在,藏都藏不住。
他信她,她想做的事,他從未出言阻止,隻靜靜地看,需要他伸手他便伸手,即便要他放低身份也是可以的,即便不會也能學。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需要他,他便鼓掌,從不掃興。
除了被她捉弄時,他情緒基本都很穩定,即便被捉弄,那情緒也是比旁人更穩定。
人並不沉悶,懂得多,聰明,也很有趣。
相貌、身段、財富這些,更是無可挑剔。
但這都是好的方麵,那不好的呢......
風傲晴細想了想,除了這不得了的身份,好像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風傲晴總覺得還少些什麼。
她拉開房門,隻有元振寬一人滾了進去。
元振寬一臉怨恨地看著大家,明明都一起扒門縫,但其他幾人有些聽到了動靜,有些及時躍開,隻有他既沒有聽到,也沒有本事躍開。
“姐,林二小姐已經安......安頓好了。”元振寬站起身,理了理衣,找了個借口。
“思煙,你去看看還缺什麼,告訴她,今天天晚了,明天再去幫她看眼睛,讓她不要著急。然後問一問星紀,她隨行的丫頭驗過沒有。”
“我看有兩個武婢。”安瑾歌眼睛也毒。
“是,我這就去。”思煙的臉色與語氣,隨著風傲晴說事兒的重要程度而變化著。
這麼重要的時候,這麼寬鬆的鎮界,風傲晴不得不擔心。
安瑾歌再一次鬆了一口氣,她多怕風傲晴會因有人顧看,而失了警惕。
風傲晴都忘記了,這些都安瑾歌教她的,在流放時,她善良得像隻乖貓,安瑾歌擔心啊!怕自己和莫北淵不在身邊時,她無法保護自己,所以教她關於隱衛的一切。
而這一路跟著來,風傲晴比她想得還寬,還深,還清楚。
韓朗的顧看,並沒有讓她鬆懈,也許,她從內心裏就不曾放心過。
但是,安瑾歌發現,如果是和禦霆風在一起,風傲晴是十分鬆弛的。
她信任禦霆風,甚至信任他身邊的人,這一下,又讓安瑾歌緊張了起來,所以才不得不緊緊跟隨。
這會兒,她又恢複了警惕,難道,隻是因為有禦霆風在,她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