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瑾歌隻冷冷看了她一眼。

她走到衛長麵前,沉聲道:“人是我一人為護主所殺,我跟你們走,與其他人,與透骨鎮無關!”

“安姑娘!”重樓拉了她一把。

“笑話!你說我便信?!我的令是帶你們四人回去!否則!屠鎮!”衛長喝道。

“你說你傻不傻,被別人當槍使還以為得了美差!”安瑾歌輕蔑一笑。

衛長一愣。

“我跟你走,你一兵不用還能交差,但若你要攻,別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保證你活不了。”安瑾歌冷笑。

衛長有些怯了。

他見過那些屍體,別說一人所為,就是四人所為,也算得高手。

現在他在這裏,一般人都懂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自然是要先殺他了,為這檔子事兒丟了命,好像不太劃算。

如果城守不滿意,自己就裝個病,明日讓別人來捉就是,到時人肯定已經跑了,自己就稱當時隻有這一人,也完全可以脫身。

想到這裏,他就點了頭:“來!帶走!”

士兵上前想要奪安瑾歌劍。

“滾開,你也配碰我的劍!”安瑾歌一伸手將自己的佩劍遞給了重樓。

重樓隻能接了。

她不得不承認,安瑾歌此舉是最好的辦法。

“我說過的話也作數,她在你這裏,多掉一根頭發,透骨鎮就會消失。”安瑾歌再一次看向重樓,重重道。

“知道了,顧好你自己吧!”重樓哭笑不得。

看著安瑾歌離開,她隻有一個想法,抓緊把思煙的毒給解了,然後送這三位菩薩走。

她回到了藥池,臨進門前,伸手把劍交給了門口的元振寬。

元振寬一驚,想要問,就見重樓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隻得住了嘴。

“姑姑,人走了?”風傲晴頭也沒有抬,就問。

“嗯,走了。”重樓點頭。

“剛才那一組不行,下一組。”風傲晴放了心,於是道。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來辦這一組,如果不能成,那便沒有辦法了。”重樓看了看滿屋的紙,但桌上僅剩了一張。

為了防止傷思煙的身,每兩個時辰才能試一次。

“不用,你也沒有閉過眼,一起更快些。”風傲晴搖搖頭。

“你這是不信我?”重樓有些氣惱。

“不是。”

“那你睡吧!如果我要做什麼手腳,你又不是發現不了。”

“我......那我睡一個時辰,然後換你睡一個時辰,我們輪流看火。”

“好,就這麼辦。”

風傲晴就隨意一歪,睡著了。

她也不怕重樓不叫她,因為有鬧鍾。

一人休息了一個時辰,到時就給思煙喂了最後一次藥。

半個時辰以後,藥架上傳來了一聲喘息。

“成了!”風傲晴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她歡天喜地地跑到門邊,拉開門,就見元振寬就盤腿坐在門口,手中抱著安瑾歌的佩劍,臉上還有沒有幹的淚痕,眼都哭腫了。

風傲晴一怔。

“瑾歌她......為何這麼做?”

風傲晴不解。

“他們說,我們殺了裴鴻熙......”元振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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